“石常势，我要杀了你。石常势，我要杀了你……”

    虽然有些不学无术，吃喝嫖赌均沾，但石常势至少明白心脏被穿透，就算以自己九品武师的身体素质，最多也只能活上三十秒左右罢了。

    石常势出气没有进气多，他的双眼里尽是绝望、灰败、后悔和不甘，最终，这些复杂的情绪全都化成了怨毒，他盯着马行空和林野，猛地一扬手，便有一只极其微小的机关鸟从衣袖之中飞了出去。

    石常势死了，但他的嘴角却挂着诡异莫名的微笑。

    马行空看清楚了刚刚那只机关飞鸟，明白那应该是一种类似于救援或者提供追踪的机关道具，并非他不想出手拦下，而是那机关鸟的速度极快，至少需要三阶中段的速度才可以拦截的下来。

    马行空身体衰败虚弱，现在仅仅只能发挥出二阶巅峰的速度罢了，所以即使想要出手拦截，也有心无力。

    “石常势，我要杀了你……”林野双手握着断刃，还在站在那儿满脸茫然地不断重复这话。

    “好了，他已经被你干掉了，没事了。”马行空缓步走了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温和地说道。

    “石常势，我要杀了你……”林野继续茫然。

    “快滚去做饭！迟了，小心为师揍你！”

    “是！师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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