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难,奈好事教人不自由。
空追想,念前欢杳杳,后会悠悠。
凝眸。悔上层楼。谩惹起新愁压旧愁。
向彩笺写遍,相思字了,
重重封卷,密寄书邮。
料到伊行,时时开看,一看一回和泪收。
须知道,这般病染,两处心头。”
云梦龙吟诗的时候颇为潇洒,字字珠圆玉润,如落玉盘,每一句,他都把情怀反应与面部之上,一双湛蓝眸子,会说话吧,诉说着相思,爱恋,离愁。动人之极,俊脸上一双灵动的眸子,两片丰润的嘴唇轻轻翕动,默默无言般哀怨。
众人感染了他的情绪,不免有些忧伤。每个人都有不为人知的过往,忧伤在内心纠缠曲折,病入膏肓,可是外面,依旧大声笑,大步走。
云梦龙叹息一声道:“坦白说,苏轼的这首诗并不成熟,这里面倒是颇有柳永的影子。苏轼写词一向大气磅礴,这次的婉约算是对柳永的一个致敬,也是告诉世人,他苏轼也有浪漫情怀。柳永终其一生,也难以写出苏轼,辛弃疾那般大气的作品,那是因为他的心境,花烟柳巷,翠玉软床,再是坚如钢铁,也早已化为潺潺流水。更何况柳永本就是风流才子。”云梦龙让三眼儿坐下道:“不知者不怪,三眼同学智商虽高,文学方面却和白痴无异,能背出两首,呃,yín词,已经出乎我的意料了。话说回来,那两首点睛之笔都不错哦。”云梦龙笑了笑又道:“你们谁能告诉我,最难消受美人恩是什么意思?”
就在这时,咣咣敲门,云梦龙过去打开门,一个铁塔一般的汉子搂着另一个铁塔般的汉子,两人都像遭遇了一番抢劫,一个个灰头土脸的,可是脸上挂着笑容,很甜蜜。
云梦龙一愣:“老虎,这是……”
【070 最难消受美人“恩”】
来的两人正是风雷虎和陆达,两人在校门外崇山峻岭间大战三百回合,陆达无敌神脚踹碎石头若干,树木若干,踹死野兽若干,飞禽若干,但打死都踹不到风雷虎。陆达气得大叫,有种你别跑,和爷爷大战三百回合。
风雷虎便停下身和老虎实打实的PK了起来,两人均是牛逼闪闪的人物,哪一个都人高马大力大如山,而且武功,呃,或者叫魔功更合适。这一场战斗还是极为客观xìng的,虽然两人块头很大,但上蹿下跳,左奔右逸,挪腾闪躲还是很快的,尤其是风雷虎,自从和云梦龙修习了鸟步,跑起来跟一阵儿风似的。
这一战,地动山摇,飞沙走石,惹得野兽躲避,飞禽远离。因为太多误伤了,两人倒是没什么损伤,可是劲气迸发,收之不住,很多附近冬眠的小动物就那么在睡梦中与世长辞一睡不起了,可能有的小动物还想着来年开春大干一场什么什么滴,结果死不瞑目,嗯,很瞑目嘛,就没睁开眼过。那些没有冬眠的野兽只好被迫搬家,离开这俩疯子打架的场所附近。这俩人怎么看都不像在打架,倒像是在搞破坏。
风雷虎本也是天纵奇才,再加上云梦龙无私的有了内力就给风雷虎传点,并且把自己的心得体会毫不保留的说与他听,还有近些日子的苦修,他的境界岂是陆达可比,只用了七成功力便和陆达旗鼓相当。风雷虎不是对陆达手下留情,他是很久没有动手了,手脚都痒痒的不行,这下好不容易有了一个高手,还不好好过过瘾?
俗话说不打不相识,越大越亲密。风雷虎以往是龙虎门的老大,陆达现在是大脚帮的大佬,所谓识英雄重英雄,两人惺惺相惜,最后停止打架开始打屁。
远处看两人打架的人们不解了,刚还不共戴天的仇人一样玩命的打,现在怎么就好得跟亲兄弟似的了?还坐在一块石头上聊天聊得热火朝天,呃?坐这么近?莫非是……背背山?
风雷虎虽然外表憨厚,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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