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这种不明智的行为,一个受过教育的妇人会产生多疑的性格,这样他们就无法在一个联合的大家族中调整自己,会造成家国不合。”
宫抉皱了皱眉,还没说话,宫以沫就先忍不住笑了。
“这么说,你们将家国不合的罪名都按在了妇人身上?敢问你凭什么说你的想法是对,我们国家的做法是错?”
乌斯似乎没想到宫以沫会如此伶俐,毕竟他接触到的妇人都是胆小怯懦,而且迟钝的。
“凭外臣到此,经过了十三个国家,每一个国家的妇人都是如臣国般遵守礼制。”
言下之意,就只有你们国家是不一样的,所以你们是错的。
宫以沫又笑,“这或许就是他们都穷,而我们国家富裕的原因吧!”
她大言不惭的话让对方惊讶不已,这女人,竟然将国家富裕归功到自己身上?
他还来不及说话,宫以沫挑眉道,“难道你一路过来,见过比我们国家更富裕的国家?如果有,我便承认我刚刚说的是错的。”
乌斯浓眉皱在一起,还真没有。
见自己人被拖着鼻子走,对方的僧侣突然上前一步,喊了一声佛号。
“女施主饶了他罢。”
没想到那个为首的僧人大煜话说得更好,宫以沫视线落在他身上,发现他是一个慈眉善目,其貌不扬的中年男人。
“不知大师有何指教?”宫以沫懒洋洋的问,
“不敢称师,贫僧初玄,只是普通僧人罢了,女施主言之有理,是吾等冒犯了。”
他说得和气,诚恳道歉。
但是宫以沫总是觉得他怪怪的,闻言轻声道,“既然如此,我原谅你们便是,希望你们记得,有的话不是乱说的,你们虽然是来宣传教义的,但是也应该先学会尊重和学习。”
宫以沫的话他们不仅没有听进去,那个叫乌斯的人还有几分愤怒。
宫抉看在眼里,对这行人已经产生不喜,俗话说道不同不相为谋,还是趁早将他们打发了,让他们去找金允好了。
乌斯原本还有气,但是想起正事,也就忍了,但是对宫抉,他也没有之前的敬意了,一个连自己女人都管不好的丈夫,是不值得尊重的,这是他的理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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