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想帮人做媒的萧宁,万万想不到还被人拒绝了。
瞪大眼睛盯着面前的贺遂,贺遂不能给她一个合理的解释,绝不轻饶。
“小娘子是不是忘了自己的年纪”贺遂视线落在萧宁的小身板上,萧宁
这辈子总是不自觉间,忘记了她的身体的年龄。
萧宁立刻把嘴闭上,“改日我为你寻一个合适人选。”
贺遂更是不吱声了,萧宁有心撮和贺遂和清河公主这个事,纵然有心,合适的人寻到,也得找个合适的机会。
婚姻大事,有句话说得好,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纵然贺遂和清河公主的父母俱亡,清河公主有一位长辈长沙大长公主在,只要人在,这门亲事便容不得其他人随便做主。
“待我建功立业有得成,我会亲自上门求亲。”作为一个男儿,若要成家,须得先立业,从前守卫长沙大长公主和清河公主的情分,并不能成为贺遂求亲的筹码。
萧宁一看贺遂似是做下了决定,看得出来,他是动了心思,一往无前了。
能让人下定决心,不再因闲言碎语而认定他配与不配,可以。
“贺郎君,千万莫忘记一点,旁的人娶了妻,待不待他的妻好,由他决定。同样,你的心上人,若你不能娶到,护卫她一生,这就是你的无能。得一心人不易,尤其是两心相许之人更不易。”萧宁一声声的感叹,贺遂越听越是觉得不对劲,这是一个小娘子该跟他说的话
“小娘子想过你的婚事了”贺遂没能忍住地有此一问。
萧宁摇头,“未曾。不过长辈们早有考虑了。”
早有考虑,但从未成功过,萧宁的心思不在那上面。任谁再怎么急,一个小孩子,急的哪门子的婚事
“某的事,更不该让小娘子忧心。”贺遂说得意味深长,萧宁侧头一笑道:“是吗我只是舍不得清河公主如此豁达之人,错失了心上人,尤其因那些莫名的原由。”
贺遂转头望向萧宁
,萧宁一番话,是冲贺遂来的,只为点醒贺遂
萧宁笑笑,“来日,我还希望贺郎君和公主夫妻同心,多助我一臂之力。”
清河公主,她存在的意义,远远超乎旁人想像,萧宁现在为清河公主有所准备,更多为的是自己。
贺遂眨了眨眼睛,一时间并不能明白,难道他现在表现得并不愿意助萧宁清河公主不愿意助萧宁
“小娘子,雍州信。”贺遂有心再问,此刻一人执信而来。
寻到韩潜,除掉韩潜一事,萧宁皆速速命人将消息传往雍州,一来一回,萧宁更跟秋渠确定梁州情况,知梁州内一切安好,修渠开梯田进展得十分顺利,萧宁等扬州刺史到,玉嫣的任命正式下来,便该回雍州了。
正好,萧宁之前就收到萧评的信,这回该是正式任命下达。
萧宁连忙接过,拆开信一览,面露喜色,“好消息,我姑母即将出任扬州代刺史。还有玉嫣,将为扬州一县代县令。”
这都是萧宁想要的,有了公孙夫人大闹女官一事,凭本事选任官吏,这一回里竟然有十三位女子。虽都是已嫁为人妇,如今上无须侍奉,下无须抚养的中年妇人。
可是,这样的人出面,何尝不好
诚如萧颖这样的女子,历经人生种种,能持家有道,能教育儿女,为人称颂之人,有人生阅历,更可以应对朝堂上各种各样小心思的男人。
萧宁喜于这十三位女官,虽是包括萧颖在内的人,然这样的人数何尝不叫萧宁看到希望
雍州因萧谌迟迟不定登基事宜,不少人都盼着萧宁回来,扬州代刺史这个位置,萧谌提出时,想到扬州由萧宁镇守,好不容易才将韩氏余孽一网打尽,在扬州一事上,萧家定有私心。
若是别的地方,或许旁人还会提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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