畏活之心,所以此去玄甲苍元军大营是势在必行的
陈蕴激动地走出酒肆,点燃藏在胸口的烟火。
不久以后,玄甲苍元大军入城。
每人手中皆持陌刀和盾牌,还有玄色盔甲,一举一动甚至比天策飞将还要更加井然有序。
当然,不同之处,远不止这些。
他们身上的肃杀之气,也要比天策飞将更浓。
天策飞将主内,玄甲苍元主外,同是大宋军备基石。
更是赵欣最后的遮羞布。
而今,玄甲苍元已反,大宋的天平瞬间
倾斜。
而且,若论及战斗力,同等人数的天策飞将远不是玄甲苍元军的对手。
更遑论那些地方武装
虽都承一句皇权特许。
可其中差别,明眼人一眼就能看穿。
“郑公子请”陈蕴站在酒肆前,恭敬说道。
郑州也不回应亦不谦让,率先向前走,同时间,军阵之中驱来马车,脚凳已经放下,还有穿玄甲的军士,撑开门帘,供郑州进入。
三人坐稳以后。
马车出城,疯驰于荒漠之中。
郑州本想瞧瞧玄甲苍元大营究竟在何处,可惜夜色太沉,周遭又尽是荒漠,实在没有参照物可供记忆。
无奈之下,他只得闭目小憩,让醉意再散去些。
不知过了多久。
陈蕴轻轻拍打郑州的肩膀:“郑兄,咱们到了。”
郑州睁开眼,马车已经停下,陈蕴热切地看着自己。
军士再度放下脚凳,撑开门帘,郑州正待走下马车,陈蕴递给他一件软毛长袍:“郑兄,玄甲苍元大营不比雁门镇,你先穿上这个吧。”
郑州露出一抹狐疑。
他虽不知过了多久,但当下天色还是黑的,说明马车在荒漠驰骋不过三四个时辰而已。
至于披上软毛袍子吗
陈蕴猜到郑州会作何反应,故也不解释,坐在马车上等待郑州下车。
郑州踩着脚凳走下马车以后,忽觉脚下松软,一阵寒风刮过格外刺骨。
他不由打了个摆子,双臂蜷缩着顺着光亮处看去。
不过三四个时辰,他们竟然就从艳阳荒漠来到冰天雪地之中。
陈蕴这时走下车,把软毛长袍分给郑州和鱼倦容后说:“郑兄有所不知,这玄甲苍元军大营,又名苍云堡,依永寂山脉而建,故连年风雪不绝,自然环境虽是恶劣了些,却是得天独厚的军备之所在”
郑州披上长袍,心中隐隐有些庆幸,若是没有陈蕴的主动造访,让他去找,恐怕数年也寻不见玄甲苍元大营在何处。
陈蕴正待引领郑州入苍云堡,一兵士却小跑过来道:“军师,长孙将军也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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