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并没有理会这些跳梁小丑的把戏,开什么玩笑,成都如此雄城会被这些两千骑兵打得抱头鼠窜的乌合之众打下来,要不是这些老鼠在这些山中躲了十天,对面的他们绝对会是一具具尸体。
满脸胡子,豹眼环首的查哈指挥旗语兵传话,骑着马的骑兵开始列阵,马刀已经抽出,马儿感到主人的意愿开始精神起来了,中间穿着整齐的长枪兵已开始举起泛着寒光的枪尖,弓箭手开始就位,刀盾兵也开始拿起了武器,没有多余的声音,沉默的肃杀声在敌方的军阵中蓄势待发。
再看看自己这方的乌合之众人马,锄头c镰刀c棍子都有,还有的人因为没有武器感到害怕竟从地下捡起两块泥团子来,拿着木棍的人居然是个头发花白的老头,颤颤巍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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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子,林大圭真想问句“大爷,你这是拐棍吧”,还有那麻布袋似的破衣烂衫,确定这不是乞丐吗
林大圭骑马出来道:“先父谢文丰是洪武皇帝的子孙,今日已攻下成都,凡是砍下查哈头者可封国公,这是成都巡抚的脑袋。”说完手一举,一根竹杆上挂着一颗人头。
查哈用千里镜一看果然是胡巡抚的人头,手向下一挥,骑兵跑动起来。
“轰隆隆”的声响传来,大地震动动,八百步的距离在几十个呼吸内这到达了,如潮水般猛烈的骑兵手中挥舞的马刀,如飞蝗一般的箭枝闪烁着危险的光芒,尖尖的枪头扎向这些皮甲都没有的暴民。
箭矢一样的骑兵冲进了乌合之众的阵列中,蒋若才的流民军一下而溃,还没交手已方已经有数十名人丢了性格,而自己这方的弓箭手的箭是想射便射根本没有造成敌方太大的伤亡。
“杀”
“杀”
“杀”
加速到极点的马匹轻易的撞飞挡在它身边的一切障碍物,三个慌不择
路的流民被查哈的马一撞,一个直接飞出喷血而亡,两个流民被奔马一冲倒在地上,等马队过去后留下了两具面目全非的尸体,血淋淋的烂肉恶心到极。
只要战马奔腾找到敌人然后轻轻一扬手中的刀,一具尸体就留在了地上,这完全是场屠杀,这些想封王拜相的流民开始逃命了,人挤人的,导致了更多的人被追上后杀掉。
没有意外的话,随着时间的流逝流民军绝对会被杀干净,没有想象中的短兵相接c殊死抵抗,这些临时造反的农民们败的很彻底。
马刀乱挥,弓箭齐发,丛枪如林在流民军的惨叫c求饶中,查哈的军队如机器一样收割着生命,偶尔也有流民军杀死一两个敌人但马上就被敌军军阵中的敌人两三个一起绞杀干净了。
林大圭心底发寒,自己当鱼饵能逃脱这种军队的围杀吗这就是这个时代正规军和乌合之众的差距吗没有三国演义中的大战三百回合,有的只是轻轻一挥弯刀c军阵上前在短时间内就能带走许多生命。
他不知道答案,也不能退缩,因为他没得选,他的额头已全是汗水,一颗心脏要跳出胸腔一般,“砰砰砰”的跳动,自己都能听见声音,手心也是发烫,感觉自己身体有些发虚,战场上伟来惨叫告诉他不能失败,不然不是查哈杀了他,就是自己被炸死。
“跑啊”
“蒋寨主好像从来没上来,天哪”
“快看太子的大旗向南边跑了。”
一身是血的查哈双眼紧闭他在思考是歼灭在场残敌还是擒贼擒王,四十多岁的查哈处于知天命的年纪了。如果再不能进一步自己将会以五品武官总兵职业离任,眼前有个天大的功劳在自己眼前,擒住贼王之子,自己绝对能进入圣上眼中。
虽然稳扎稳打也有功劳,不过这点功劳实在是太微末了,还有一个原因让他敢冒这个险。自己麾下的军队应该是整个四川最强的战斗力了,这个原因是明末清初的一段血泪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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