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无助。
裴云泽推门走进来,看到床榻上的唐霜,就知道事情没有解决,“娘子,你不要灰心,事情总会解决的。”
“解决个毛线,那些人听都不听我的。”
唐霜说着坐起身,狠狠拍了下床沿:“这样的事情又不是我愿意的,这被山匪劫持,完全就是在我意料之外的事,怎么他们都不能通融一下的”
裴云泽实在不忍心打击她,可这在商言商,若谁都为了去讲那些人情冷暖世故而不赚钱,那他们还做什么商人
这同情是应该,但那些人是为了什么
自然也分得十分明白。
所谓商人都是只在乎利的。
“娘子,
你不要不高兴了,阿泽现在会画画了,阿泽画娘子好不好”
唐霜兴致缺缺的点了点头,“好吧,你画吧”
裴云泽连忙拿起笔墨纸砚画了起来,没多久坐在那的唐霜直打哈欠,然后睡着了。
裴云泽见状放下毛笔,走过去轻轻抱起她将她放在床榻上,在她额头落下一吻便出去了。
他来到裴云炀的房间,“哥,这件事真的就没有挽回的余地吗”
裴云炀无奈的摇了摇头,“二弟,我们裴家只是商人,是斗不过那些大官的。”
“那难道就这样任由他们欺负”
见裴云泽俊脸满满怒不可遏,他安抚道:“二弟先别急,我先去调查一下二弟媳这银牌商令变成了铜牌商令的原因,看看这其中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
裴云泽俊脸仍不见转缓,但他也点了点头,“哥,麻烦你了。”
“都是一家人,这么客气做什么。”裴云炀笑了笑。
裴云泽抿了抿唇,还是忍不住说道:“其实按道理来说,就算商家重利益,但我们这边只要赔偿了那些商家的损失便好。”
“哪怕是双倍赔偿他们也可,这完全都是大家可以商量的事,根本就没有必要告得唐霜撤销了银牌商令。”
“并且之前没有按时送货过去,他们也都是有过去喊过交涉的,而这从中补偿了他们的损失,那也是一笔不少的银子,就冲这些我们就可以反驳他们。”
裴云炀没想到自家二弟既然能将事情分析的这么透彻,看来是好的差不多了。
心里高兴的同时又担心唐霜这边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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