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源对秦锁c秦林两人道:“锁儿c林哥,今日我们非装它500斤不可;也是对康大脑袋的回敬”
“康大脑袋”秦锁惊呼一声,随之啼笑起来道:“秦源爸你是说看园子的老头这老不死真该扁他,说话就像放屁”
秦源道:“老怂把着这方洋柿子地中饱私囊”
秦林瞪着不明事理的眼睛看着秦源,问:“原弟你说老东西收了我们的钱装进自己的衣兜”
“这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的事”秦源忿忿不平道:“就像我大伯那个货件秃多多,不过秃多多是叫花子卖余粮干积极;康大脑袋却是背靠大树苍蝇过去要卸一条腿”
秦源说完上面的话看向秦锁道:“老不死刚才说昨天给你野马长缰绳是不是事实”
“是事实啊”秦锁直言不讳道:“他说每斤5分钱,30斤收了我一块五毛钱;我也没有过秤全都卖给铁路工人净赚10块钱”
“如果是50斤的话你赚不了10块钱”秦源张弛有序地说着:“但按照你摊的本钱计算是赚了10钱,一块五毛钱变成11块5毛钱还不是赚了10块”
“锁儿正是这么算的”秦锁欣欣然说着,突然呲呲畏畏道:“秦源爸,你说我们要装500斤;可那么大点架子车如何装得下即便能装500斤,马家原那道陡坡我们也上不去啊”
秦林接上秦锁的话茬:“是啊源弟,500斤如何拉得回去要把500斤重的东西拉上陡坡除非在秦十二跟前借牛;秦十二是北院祠堂的和我们南院祠堂的人世来不合,不会把牛借给我们”
秦林无意中提起秦骆寨秦家内斗的事,这让秦源很不高兴;秦源有点按捺不住地发了飙:“你两个是猪脑子吗知道不知道留有青山在不愁没柴烧的道理”
秦源对秦锁c秦林一顿训斥,两人无言以对;秦源舒缓一下情绪道:“锁儿有编席织履的手艺,现在可以发挥你的特长了;至于如何拉上马家原的陡坡,那是车到山前必有路”
秦锁一头雾水,痴愣愣盯视着秦源眨巴着有点歪斜的眼睛终于反应过来;嘻嘻哈哈笑了两声道:“秦源爸是想让锁儿编个帮框罩在架子车上这是个好办法,可需要苇篾子;我们去什么地方找”
“你就那么笨”秦源色厉内荏道:“塄坎上到处是马莲草就不能代替苇篾子”
秦林笑声呵呵道:“源弟这个主意好,要是给架子车罩上帮筐;拉一千斤恐怕也没有问题,可一千斤从马家原的陡坡拉不上啊”秦林重复着秦锁前面的话。
“活人能让尿憋死先编制帮筐,后面的事情再说”秦源神情严峻地说着,扬扬手臂道:“你俩去拔撧马莲草,我看看洋柿子地那里好下手”
秦锁和秦林找塄坎拔撧马莲草去了,秦源凝视着两人远去的背影;后悔自己声腔高了不应该这样训斥他们。
可谁让秦锁和秦林推荐秦源做三人中的头儿呢
还在昨天拜完师,三人商量来五丈原拉洋柿子;秦锁和秦林便说让秦源当三人的头。
秦源说自己年龄小推荐秦锁,秦锁说自己是晚辈不能做头;秦源让秦林当。
秦林嘿嘿笑道:“林哥年龄尽管比原弟大一岁,但个头只搭原弟胳肢窝;天生吆鸡关后门拉狗取铁锨的货岂能做头还是你做吧”
秦源便做了三人的头,关键时刻秦锁c秦林果然没有主意求助秦源;秦源这个头做得名正言顺。
做了头没有什么了不起不能虎着个脸凶人啊训斥秦锁他是晚辈倒也说得过去,可是秦林是兄长如此这般就没有尊长之分了
源抱怨着自己,借口观察洋柿子长势向大楸树走去想看看出现过一次的血红羽毛布谷鸟。
血红羽毛布谷鸟显露一次后不知藏哪里去了,这是魏大将军赐予的信物一定得将它找回来。
秦源心中正想,耳膜里便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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