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花,是玄国的王孙贵族才可用之花,而你的身上却时刻有这股香味,阿兮,我的好阿兮,你跟我解释解释。”
六兮正想要开口,寅肃却伸出食指压在她的唇上,眼神狂乱
“嘘,你别说,说了也不一定是真的。可能有些事,你忘记了。让我替你好好回忆回忆。你少时随甄将军出征,被抓去当了俘虏,进而认识了玄国少主玄也烈,这么多年,无论我与你的关系如何,你们之间从来没有间断过联系。甚至,你这六年来,你在哪里度过这六年,你心里最清楚。”
六兮躺在那,眼泪险些迸出眼角,被她强忍了回去。此时,她说什么,寅肃也不会相信她一个字。
“狩
猎那夜,袭击我的人身上亦有这春堇花的香味。现在想来,你若通风报信,我的行踪你是最清楚不过的。”
“阿兮,我的好阿兮,你可知这是通敌叛国之罪,满门抄斩,株连九族之罪,你可知道,嗯?”
寅肃的声音已变的很很轻,但听在六兮耳里,却如大锤着地般铿锵有力。
“你处心积虑,步步为营,为玄也烈牺牲自此,我倒是想知道,在这生死关头,他愿不愿意同样的来舍身救你。”
寅肃的样子,就像是一只恶魔,朝她伸出魔掌,把她控制在掌心之中,她挣不脱,逃不掉。
“你误会了。我生是通朝的人,死是通朝的鬼,万万不会做这大逆不道之事。我与玄也烈确实认识,但绝没有逾越半步,绝不会做任何伤害你的事。”
寅肃闻言,哈哈大笑,笑声渗人
“阿兮,你演戏的功夫越发娴熟了。是与不是,过几日便可知。”
“你想做什么?”
“安排一出好戏让你演。”
说完,他便走了。留下浑身凉透的六兮。她与也烈相识的关系,寅肃是在宫内就已调查得知,还是到了这边界小城才知道?
想必是在宫内已知了大概,才带她出宫的吧?而今天,她外出晚归,不过是一个导火索而已,即便没有这导火索,寅肃必然也会因别的事与她大发雷霆。
他的心思竟这样深不可测,藏的这样紧,之前没有表露半分。
这次的关系降至冰点,寅肃在军营再不来看她一眼。她在这简陋的屋舍过的度日如年,对前线的战况只得从随行的后勤小官兵那断断续续知道一些。
知道已有几名大将带着精良部队夜袭河岸的玄国,第一次,并未成功,因玄国早已有所准备。
而后是寅肃亲自带队,自然是打了玄军落败,但这战况才刚开始,还未知最后真正的输赢。
寅肃不来看她,她亦是不敢去军营找他。只得问小官兵
“皇上这几日可好?有没有受伤?”
“皇上没有受伤,只是这几日,吃的比以往少许多,时常夜里睡不着,半夜起来独自坐在军营外,也不知在想什么,奴才劝了好多次,皇上也不听。许是为了战事发愁。”
“战事不顺利吗?”
“战事倒是很顺利,除了第一次皇上没有亲自领兵,几名大将尝试出击失败以外,余下的战争,有皇上坐镇,连着胜仗。这玄国纵使有晚般天赋,亦不是咱们通朝的对手。”
“那皇上为何夜夜睡不着?”
“奴才不知,想必是有心事。”
“按你看,这战还需打多久?”
“奴才不敢胡说,但听军营里的将军说,皇上的目的不在于让玄国降服,而是要夷平玄国,擒拿玄国少主玄也烈。”
六兮听后,心中陡然升起一阵寒意。他想夷平玄国,想擒拿也烈,到底是因为家国还是因为她?她抖着声音问
“有消息了吗?”
“暂时还没有,打了这几天,玄国少主始终未曾露面。有密探报道过,这玄国少主向来神秘,鲜少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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