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的赵洪三天没下床,大病一场。
刚刚见到李秀宁的时候,就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
但碍于今日是王家人的主场,因此不便发作,此时见到杨默,自然不会客气。
我不敢说李秀宁,有柴绍在,我还不敢怼你这个狂妄的落魄宗室?
嘴上叫着杨公子,心里却恨极了他。
若非是这杨默,不良人早就成了他府衙的势力。
“赵知州来此做什么?”
杨默面色如常,丝毫不在意赵洪那吃人的目光。
“老夫来此,自然是给王老太君
贺寿的。”
“我来此,自然也是给王老太君贺寿。”
杨默连在下都懒得称呼。
“来者是客,还请公子入座。”
眼见得俩人要吵起来,一旁的王开脸色阴沉,不管怎么样,杨默来都来了,而且还说要贺十万贯,李秀宁虽然一副全然不知道的表情。
他终究是国公府的女婿,若是在他们王家闹出什么笑话,传出去只怕有损王家的脸面。
世家最看重的便是脸面。
“客随主便,在下叨扰了。”
杨默微微一笑,冲着王开行了一礼,而后迈步向着大厅走去。
王营不知道从哪里窜出来,直接将他拦住,脸色极其尴尬。
“大姐夫,你,你这是要去哪里?”
众目睽睽下,王营冷汗连连,悄声问道。
“自然是听从王先生的安排,去中堂入坐了。”
王营笑不是笑,哭不是哭,刚刚自己老子说的已经很清楚了,让他坐在庭院里,这事就算了了。
王开身为王家家主,什么样的场面没见过。
杨默一进来,管家早就把请柬的事告诉了他,都不用多想,他就猜到这请柬是自己宝贝儿子王营的给的。
虽然不清楚王营为什么要给杨默请柬,但已经给了,而且人家还来了,以大局为重,来的都是客,找个地方让他坐下便是。
至于说十万贯的事,多半是杨默这小子被门房拦住,又和柴绍在外面生了气,故意说出来给自己长脸的。
今日母亲大寿,他也不去计较这些。
谁成想,杨默居然如此不识好歹,自己都给他台阶下来,他反倒视若无睹。
“那请柬是我,是我伪造的”王营见杨默似乎毫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赶紧低声解释:“我爹也不知道咱们要合作的事”
“哦,我早猜到了。”
杨默没有丝毫的意外,让王营很是意外:“你,你早猜到了?那,那为何还”
见杨默的视线落在对面柴绍身上,王营马上明白过来。
心里对杨默有些佩服,真是有种,为了盖过情敌的面子,居然敢当着那么多人面喊出十万贯的贺礼来。
“但既然已经来了,便没有灰溜溜离开的理由,再者来说,你王小弟难道就不是王家的人?你写的请帖自然也就是王家的请帖,我此番前来,是赴你所邀,为老太君祝寿的。”
王营听了,心中又欢喜。
他今年十五,在家中虽然极受宠爱,却一直被家中长辈当做小孩来看。
父亲嘴上虽然天天说,以后王家的家业都会让他继承,让他好好读书。
可偏偏王营却是个不喜欢读书的性子,琴棋书画全无兴趣,勾栏听曲,行侠仗义却是十分的钟情。
要说这王家谁最疼他,自然是杨默口中的老太君。
隔辈亲这句话一点也没错,祖母疼自己,王营对自己祖母也是十分的尊重。
这满院子里的人虽都是前来给祖母祝寿的,可全都是父亲邀请。
此时杨默一说是来赴自己的约,王营只觉得心中十分的开心。
恨不得这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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