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柴烧。
“几位大哥,我林三跟你们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你们看中了啥尽管拿去吧,只求别伤害我们性命,我们也发誓坚决不报官”
“好,这可是你说的,原本就想跟你聊聊天,借点钱花,既然林三老爷这么豪爽,那兄弟们,还客气个啥”
众人如饿狼般扑了上来
小半刻钟后,林三光着个膀子,身上就穿了一条鼻犊裤,双手抱着脑袋蹲在路边。
她婆娘哭哭啼啼着坐在边上,虽然身上的衣裳还在,可是头上的发钗,耳朵上的耳坠子,手上的戒指,镯子,脖子上的项链,以及荷包里带着的银子,全被洗劫一空。
她捂着
脸呜呜的哭,“天哪,这还让人咋活啊,还不如杀了我得了”
早上,杨若晴起床梳洗的时候,昨日放出去的那只信鸽就扑扇着翅膀飞了回来,落在窗台上,歪着脑袋,瞪着一双如绿豆般大小的圆溜溜的眼珠儿瞅着杨若晴。
杨若晴于是过阿里取下信鸽脚踝上绑着的小纸条,拆开扫了一眼,便勾起了唇角。
徐莽大哥做事,效率就是高。
嗯,这一票从林三夫妇还有林氏身上搜刮的首饰,拿去卖少说得卖五十多两银子。
除此外,三人身上还有合计二十两银子的现银。
一票下来七十多两银子的进项,过去了七个兄弟,刚好每人分得十两银子。
杨若晴把这纸条看完后就销毁了,接着梳洗,穿戴。
上昼的时候,一辆牛车缓缓进了长坪村。
拉车的人是周生,牛车上直挺挺躺着一个人,大热的天,那人身上还盖着被子。
村口浆洗的妇人们,挑水的男人们,全都放下手头的活计围了过去。
“周生,你这是”有人问。
一天两夜不见,周生原本漆黑得头发,突然就多出了好多的白发,二十六七岁的汉子,看起来都三十五六的样子了,苍老憔悴得让人震惊。
而当大家伙儿看到板车上被子里裹着的披头散发的妇人时,更加惊讶了。
这还是那个说话嗓门大,走路风风火火,骂架双手叉腰,从来就不吃半点亏的小辣椒凤枝吗
此刻的凤枝,整张脸的颜色就跟大家清明节捎给祖宗的那种黄颜色的香纸一样,半点气色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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