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水鬼,听闻水鬼会贴身养一条黑狗,他们捞尸用的绳子不是普通的绳子,是用健康男子的头发夹杂着黑狗的毛编制而成的,因为捞尸人这个行当常年跟尸体打交道,这个行当也有很多规矩和禁忌,所以他们虽然只能说一门营生的行当,其实却也跟玄门挨边搭界的,中华五千年了,玄门有时候只能说是统称,早已渗透到了各行各业,比如说纹身师,剃头匠,泥瓦匠,他们很多时候都与玄门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而水鬼看似是手艺人,在很多时候河边的水鬼就充当着河边的阴阳先生,这就跟长沙那边的很多盗墓贼也是风水先生一样。所以我怀疑那个老头就是一个水鬼,这个女人其实就是献祭的黄河娘娘。”我道。
“所以我一直在说,你在很多时候比我聪明。”袁天道说道。
“不,我觉得你说的很多特征都很明显了。”袁天道的夸奖让我多少有点不好意思。
“那是因为我在给你讲这个故事,我在无形之中会给你一些提示。”袁天道笑道,顿了顿他道:“当时我也这么想,所以我立马就到了那个哑巴老头的家,那不能说是家,乱的不能再乱,味道难闻的几乎让人作呕,在那垃圾堆里我翻到了很多东西,就像你说的都是一些水鬼会用到的东西,那个老头非常的狡猾,他故意不给这个女人穿衣服,还把家里整的无比腥臭,当时我跟我的队员都是男的,总归是不好意思靠近这个女人太近,又因为他家里太乱而不想进哪怕当时我们都有一点意识到这个老头一个人住在这么古怪的地方不太正常。”
“除了那些水鬼用的东西,我还在老头的遗物之中找到了一个很小的铜像,那是一个很奇怪的带着尾巴的人,壁虎人。”袁天道看着我说道。
“就像天津那个招待所里的壁虎人”我惊道。
“对,老头用红布包着这个铜像,同样包在一起的还有香表,很明显老头是拿这个东西当神灵一样供奉着,那个铜像看起来有些年头了,上面还有一层黑色的泥垢,因为到那时候为止我还是没有找到上面所说的神庙,根据这发生的种种,我推测老头肯定跟所谓的神庙有千丝万缕的联系,这个铜像很有可能就是出自于那个神庙之中,我本来计划第二天找当地的百姓再打探打探他们可曾见过这样的神像,结果在第二天发生了一件事让我不能淡定。我派过去看守石棺的那两个队员死了,他们俩跪在那个祭坛上,面对着那个石棺的方向,被发现的时候已经没有了气息,而且他们脸上挂着的表情是似哭似笑的笑脸,跟这个傻子女人哭的时候几乎一模一样。当时我和我的那几个手下都气坏了,认为这是那个哑巴老头对我们的挑衅,队员们决定毙了那个女人,然后一把火把这个村子给烧了。”
袁天道本身计划的是井井有条,有人去京城打探消息,他要调查这个傻子女人是不是传说中的黄河娘娘,顺道调查那个哑巴老头还有这个神秘铜像的来历,结果因为这两个队员的牺牲让袁天道和他的手下都不能淡定了,不过他们没有杀那个傻子女人,而是做了一个大胆的尝试,他们把傻子女人带到黄河的边上让她哭,两巴掌抽过去傻子就开始了哭泣。
傻子哭之后,他们盯着水面。
那平静的水面开始起了波澜。
水面上起了一个巨大的漩涡。
傻子女人的哭似乎是一个暗号,就好像童话故事里的芝麻开门,只要傻子在岸边哭,黄河的水底就会出现一些变化,或许是在白天的缘故,他们并没有看到眼睛,只感觉那水底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动。
袁天道脱了衣服直接就跳到了黄河里面,寻常人看到那种漩涡躲避还来不及,袁天道仗着自己一身的本事跳了进去,在潜入水底之后,他看到了一队没有头的尸体,正在水下穿行。
这些尸体就像是活人一样走在黄河的水底,而在那些尸体的另一边,有一个神庙屹立在水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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