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
又是那个梦。
一样的房间。
一样的光线。
一样的电闪雷鸣。
她再度和那个男人打了个你死我活。
在以前的梦中她会非常非常的累,累得她瘫软倒地,再醒来她就会晓得自己是在做梦。但这一次她并没有瘫软倒地,因为和她打斗的男人突然不见了,他消失的方向出现一扇门。
这扇门有点熟
在哪见过呢?
哦,对了,是蒙烈的房门。
蒙烈的房门怎么出现在她梦中了?
好奇中她走过去将那扇门推开。
房间中,一个男子正在追逐一个女子。女子身手灵活的跃过书桌,晃着手中的文件笑嘻嘻的对男子说:“我就要这个当新年礼物,你说过言出无悔的昂。”
“这个不成。”那男子说。
“不,我就要这个。”
“宁可,给我。”说话间,男子身手灵活的跃上书桌再度欺身而上追逐那个女子。
此时,阳光正洒在他们二人身上。
这次看清楚了,男人是蒙烈,女人是她。
不,不对,不是她,那个女人是一双黑眼睛,是宁可。
宁可的身手真好,和蒙烈这个战神居然过招百余且打得难解难分,而且无论蒙烈怎么夺就是夺不到宁可手中的文件。
“好好好,原来你还有这好的精神,你等着,下次你求饶看我还饶不饶得了你。”
随着蒙烈指控宁可的声音落地,宁可却骂了蒙烈一声‘流氓’。
咦,好好的说说打打的功夫怎么就冒出一声‘流氓’之词?
嗯,对,因为蒙烈后面的事做得确实流氓。十三如是想。
可是,等等,后面的事都没有发生,你怎么就晓得后面的事做得确实流氓?
十三糊涂了,呆呆的看着仍旧在追逐打闹的二人。接着就看到蒙烈抓住宁可,然后狠狠的将她掷到床上,接着他亦邪气的笑着扑了上去。
翻天覆地中,被掷到床上的怎么好像又变成了她?
蒙烈,错了,错了。
我不是宁可。
宁可呢?
宁可
明明刚才还在和蒙烈打闹的宁可不见了,男人完全不容她解释,更是狠狠的困着她说“这次你求饶都没用”。
蒙烈,错了,等等
但是,所有的话都被他吞入口中
“十三,醒醒。”
看着在梦魇中挣扎着的人,骆鼎摇着她的肩膀。她好像在抵触着什么,且越来越用力,手也伸出来胡乱的抓着。
“十三,十三。”骆鼎又喊。
终于,那双艳似火的红眸睁开,美得惊心动魄。骆鼎长吁一口气,将唇压在她的额头,轻声说:“十三,又做恶梦了。”
“梦?”十三颇是迷糊的问。
“嗯,又梦到和谁打架了吗?”好看的桃花眼灼灼的盯着那双似火的眸子,骆鼎笑着问。
打架吗?
十三眯着眼睛想。
瞧她一副苦恼的样子,骆鼎笑着说‘想不起来就不要想了’,接着他温柔的扶她起来靠坐床头,又道:“来,吃药。”
她身子不好,这些年来骆鼎一直为她调配着调养身子的药。十三顺从的接过骆鼎递过来的药和水。
“这次你走得急,药都忘了带。好在我及时赶到,要不然痛死你。看你以后还大意不大意。”
在骆鼎说话的功夫,十三将药吞下。骆鼎接过她递过来的水杯放至床头柜上,坐到床缘边,轻声问:“好些了没?”
“嗯,不再那么痛了。”语毕,十三突然想到了二宝,她拉着骆鼎的胳膊说:“鼎鼎,快,二宝他被人带走了。”
“别急,别急,我晓得,晓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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