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可端着茶递到聂惠兰面前,“妈,喝水。”
聂惠兰抓过杯子后手滑了滑,杯子打翻。看着倒在被子上的水,她有些愣神。
宁可急忙跑到洗手间抓来毛巾攒水。蒙澈主动请缨帮着打水,亲自端了走到床边递到聂惠兰面前,说:“阿姨,给。”
她好像非常渴,比平时快几倍的速度喝完,然后呆呆的看着蒙澈。蒙澈笑着伸手接过水杯,问:“阿姨,还要吗?”
聂惠兰点头。
“好,阿姨,您等等。”
一边攒着
被子上的水,宁可一边问:“妈,饿了没?”
聂惠兰摇头。
“怎么会不饿呢?一天都没吃东西了。”宁可心疼的说。
“怎么会一天都没吃东西?不是定婚宴吗?难不成阿姨忙得连吃口饭的功夫都没有?”问话间,蒙澈又端来一杯水。
聂惠兰伸手接过。
“一言难尽。”宁可抓着湿毛巾往洗手间走,又说:“等会说给你听。”
“好。”
她喝水的速度好快,不同以往。蒙澈微微笑道:“阿姨,喝慢点。”
叮嘱声才落地,突然腹部传来一阵刺痛,蒙澈低头去看,俊雅的脸上一副不可置信的神情。
宁可去洗手间放好毛巾出来,说:“妈,不管饿不饿,我还是打个电话让服务员送点吃的上来,您好歹吃一点。三哥,你”
话未尽,宁可彻底懵住。
发生了什么?
为什么妈妈手中有把匕首?
为什么匕首的一端在蒙澈的肚子上?
“妈?”无意识的叫了声,宁可又看向蒙澈,“三哥!”
随着她语毕,聂惠兰的手又往前送了送,匕首插得更深了。
“妈。”宁可失声尖叫起来。
守在房门口的阿信c阿义听到宁可的尖叫声同时冲进来,接着二人震惊的看着眼前的一幕。
聂惠兰居然刺杀三哥?!
“妈!”
来不及多想,宁可大步上前,稳稳把住聂惠兰握着匕首的手。
那可是刀,深深插进蒙澈肚子里的刀。进去可以,一定不能出来!
近距离中,宁可可以清楚的看到母亲眼中有狠戾之气一闪而过,接着母亲的手又有了动静。
力气好大。
这匕首如果被母亲从蒙澈肚子里抽出,蒙澈的小命必会休矣。
不容细想,宁可抬掌一掌劈在聂惠兰的后脖颈。
看着晕倒的母亲,宁可心胆惧裂,她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母亲为什么要刺杀蒙澈?
仅凭着直觉,她小心翼翼的将母亲紧紧拽着匕首的手掰开。
刀柄上都是血,温的!
沽沽流着血的正是蒙澈!
“三哥。”
阿义c阿信同时清醒,同步上前一左一右搀扶住蒙澈。阿信更是小声叮嘱,“三哥,不要动,千万不要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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