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杀勿论!”
“韩千户,随某破门,留下十人在外等候。”
卢忠翻身下马,眯着眼看着面前的百步之外的旅舍,说道:“动。”
缇骑们静悄悄的摸向了旅舍。
而此时的刘玉,却是看着手中的一大堆的配方,陷入了沉思之中。
哪一张是真的呢?
他因为这些似是而非的火药配方,耽误了半日,可是他看着这些配方,完全不知道,到底哪个是真的。
若非这些配方,此时他早就跑到了居庸关外。
但是一想到完不成也先交代的任务,他整个人都打了一个哆嗦,有命回去,也不见
得可以活下去。
所以明知道可能是陷阱,但是他还是不得不去寻方子来看看。
涉险地,取到了这些配方之后,却发现,他完全无法分辨这些。
上当了吗?
刘玉眉头紧皱的看着面前的数分配方,面色沉重。
他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经被缇骑们紧紧包围在了这小小的旅舍之中。
缇骑们是大明精锐中的精锐,他们的身形动作都很隐蔽。
刘玉叹了口气,汉儿这差事,真的很难办。
他站起身来,来到了门前,想要让小二取点吃食来,他刚打开门,卢忠的手铳,就顶到了刘玉的脑门上。
“拿下!”卢忠一脚将刘玉踹翻在地,左右一拥而上,将其绑的结结实实,连腿都给绑住了。
刘玉连挣扎的余地都没有,绑的可谓是扎扎实实。
绑住了腿不能走没事,走的时候,缇骑可以把他扛回去,他不需要走路。
“你们怎么找到我的!”刘玉被摁在地上,惊恐万分的喊道。
他完全没想到自己会这么快被捕,他的义父韩政,乃是独石镇守,他深知大明的办事速度多么的拖沓。
他露面了不到半天时间,就被抓到了?
他当然不知道,一路走来,他的消息都看到了官府告示的百姓们告诉了散在各处的缇骑们。
卢忠左右看了看,将刘玉的袜子扯了下来,塞进了刘玉的嘴里。
“聒噪。”卢忠挥了挥手,示意缇骑进到房间之内,将所有的东西查获。
他之所以堵住刘玉的嘴,就是怕他咬舌,虽然死不了,但是短期内不能说话,反而麻烦。
当然,卢忠不认为这等汉儿,有那个魄力咬舌。
细细盘查之后,卢忠才扛着刘玉回京。
是夜,卢忠终于得到了完整的审讯和确凿的证据,才带着所有的案宗,来到了郕王府。
国事唯艰,朱祁钰也很辛苦,千头万绪。
在京文武死了六十六人,有十八人是武勋,其他都是官僚,这些位置,他每一个任命,都要极为的慎重。
唯器与名,不可以假人,君之所司也,每一个任命都要慎重。
各地都察院的巡按御史,也需要更换一些。
朱叫门用人全看自己心意,一些人的履历,就连朱祁钰都看出了端倪,是不合用的人。
“陛下,臣把刘安给抓住了。”卢忠终于能够在陛下面前挺直腰杆了,能够大声说话了。
哪怕是刺王杀驾是个蓄谋已久的敌特活动,他没抓到人,那就是他的失职!
作为陛下的爪牙,不够锋利,就是他的错。
现在他终于把人抓到了。
“很好,距离你说的十日之限,仅仅过去了一天的时间。很好!”朱祁钰拿起了卢忠递上来的案宗,不住的点头。
卢忠如此迅速的拿下了一个隐藏如此之深的奸细。
朝臣们但凡敢做点坏事,都得问问自己和自己家人的脖子硬,还是大明陛下的刀子锋利。
这是一种震慑作用。
这对朱祁钰推行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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