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闵行闭眼,深呼吸。
他再次睁开,云舒又去了冰箱拿酸奶喝。
谢闵行关上电视,他起身,朝那个镂空背影走过去单手将她圈起来,紧贴在怀中,谢闵行吻上她的唇,另一只手抱着她的腿就上楼。
小妮子的计谋就要得逞了。
云舒的衣服从进入卧室就被撕了,在床上,她裸着身子,拽着谢闵行的手腕说:“老公,我只有一个要求,明天能让我上班。”
谢闵行无视这一点,他低头就开始吻娇妻,另一只手打开抽屉取出里边的避孕套。
小妮子伸手拦住:“老公,省着点用,这是家里的最后一盒了。
我最近都没事,安全期,不会中奖。”
云小舒的手慢慢探索主动解开丈夫的衣服。
坦诚相见的时候,云舒被丈夫盯得还有些害羞,结婚多年,她的身子也被看了无数次,可每一次,她就像是第一次一样脸红。
谢闵行一条条的算账:“什么叫我吃醋总是吃错?”
“韩柏啊!”
谢闵行在她的身上占据她的一切,然后听她说下文。
小妮子后悔为了保护江季,她嘴欠说了许多谢闵行的不好。
“韩柏不是你想的那样,他只是合作伙伴。”
谢闵行吃醋的使劲儿咬妻子的唇角,“小舒,他去找了你很多次,我很在意。”
“呜呜,我以后远离,远离。”
谢闵行这才进行下一个问题,“我怎么不是人了?”
“你,你现在就,就不是人。”
云舒感受到丈夫又一轮的惩罚要来了,她赶紧说:“我上网查过,正常男人都不是你这样变态的,我夜夜喂,还喂不饱你。”
谢闵行低笑,他趴在妻子的身上,摆正她的小脸,让她正视自己,“今天是你勾引我的,我怎么能让你失望呢。”
“呜呜,我一点都不失望,是绝唔~”日落西山,云舒又从浴室被抱在床上,她的小脸上还有泪痕:“老公,如果我哪一天不伺候你了,你会不会背着我出去找别人?”
谢闵行:“我眼中只要你。”
趁着她歇神的功夫,谢闵行对妻子解释说:“我好端端的为什么要打江季,给我个理由。”
“他和西子领证结婚了,没有告诉过你们。”
谢闵行:“那是人家夫妻俩的事,她们结婚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不告诉我们又如何了。
我们结婚的时候告诉别人了么,闵慎和轻轻结婚的时候说了么?”
小妮子又说:“你看不起江季,你说他败家子,只会败江山。”
这一点,谢闵行也是时候向妻子说出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如果我看不起他就不会让西子嫁给他。”
云小舒精疲力尽在床上美眸瞪着丈夫,眼神中都是恼。
谢闵慎娓娓道来:“江季是一个混人,但确是一个修养极高的混人,我自认这世间少有人能比得上他。
之前对你说的话,只是想让江季离开西子。
如今他们已经修成正果,我自然不会像他一样从中横插一脚。
小舒,江季放着年收入千亿的合同不接,放着虚假的名号不要,你知道他在做什么吗?
他在扩大江家。
在他的眼中,钱多少才算够?
够生活就行了。
剩下的,就用来实现这些钱的价值。
江家的教育世代不为商,不从农,不入仕,一门心思只做好教育。
南国动乱,许多学校都撤出南国,包括江叔叔和江阿姨也是。
可是关键时刻,江季派人去了。
世界上还有许多的国家和地区,教育资源落后,农民生活贫困,江季手中的钱都用来做这些了,他的帮助是从根基开始。
不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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