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她与歌儿共儿都多久没见了,这府里都没几个敢说话的人,日子好生无趣啊!
秦甫沅无底气地嗯了一声,许久才轻轻地问,“你觉着,我该做什么?”
“啊榆木少爷啊!你怎么能问我那么显而易见的事呢?”般若自认虽从未触碰过□□,却有个优秀的老师,带着看了杂书后,是觉着情人间那点门门道道都不过如此,“咱们殿下啊,估计就是想要少爷主动罢了,少爷您主动了的话,殿下心软,不就是那么点小事吗?嗯殿下最想要的就是圆房了,要不少爷您”
“休要胡说!”秦甫沅的脸霎时变得通红,能知道殿下不厌恶自己身份已是幸事,那样龌龊的事,又怎能多加肖想?般若却一副鄙夷的样子瞧着她,似乎在嘲讽她的不诚实一般,秦甫沅只好实说,“我怎么可能会知道如何如何”
般若眨
眨眼睛,这才迟钝地想起女子与男子有所不同,饶是平日里与歌儿在一处脸皮厚了不少,此时也不免跟着红了脸。又为了主子,忍不住小心计算,“多听闻宫中丫鬟和青楼女子有对食的,后者更是见多识广一些取悦的本事也高。”
“难不成我要为此事特地去一趟青楼?太胡闹了!不可取!且明着问那些,太危险了!”秦甫沅咬了唇,一副怎么都不愿尝试的样子。
“哎呀!少爷,我又不是您,这般敏感时候,怎能叫您去青楼?”般若神秘地凑到秦甫沅耳边,“您忘了,还有易姑娘啊!”
“啊?易姑娘是清倌!云英未嫁的,我以男子身份过问,实在是太失礼了!”秦甫沅对易桦苓有着特别的感情,更从未将她与风尘女子挂钩,只觉得就这么一提,也是对她的玷污,当即对般若拉下了脸。
无计,般若只好改口,“府中说不准有丫鬟是那种关系,回头我仔细探一下就当,是我起了那对食的心思,如此可行了?”
“反正甫沅并未交代过。”秦甫沅昧着良心说完,真觉得这般实在是太羞愧了些,抬起书本,不愿知晓般若是怎么个表情。
般若也习惯了秦甫沅这不争气的样子,便又回到原题,“虽然任将军对长公主的方法实在寒碜了些,但若少爷来做,可就说不准了,要不您收拾收拾,等下就亲自去公主府前递贴?要不行的话,参考长公主驸马,每每能成功得见,多是带了林小姐去的想来为了护住少爷的脸面,殿下应该不会再直接拒之门外吧?”
“你怎么越发喜欢拿任将军与我说教了?”秦甫沅原本对任
重远没半分不满的,甚至还有几分同情,只是如此被般若说一通,对那任重远,是实在膈应得很。
“因为那是一个活生生的反面例子和教训!”般若真是被秦甫沅惯坏了,那么说人家也没觉得有什么了不起的。
两主仆正大眼瞪小眼,突然管事远远地喊,“长公主殿下邀驸马爷同去荣安公主府,不知爷是要应下,还是回拒?”
“长公主殿下?”说什么来什么这一事好到极致便是如此,秦甫沅反应过来之后,连点头,“恰甫沅正有此意,奉茶请殿下静候稍许,秦甫沅理衣冠后,便随驾同去!”
般若也慌慌张张地跑进里屋,手忙脚乱地给秦甫沅梳妆打扮,似是恨不得将秦甫沅打扮得好看了,能一举叫殿下舍不得放她回来。
“妹婿这稍许,实在有些久呢!”等秦甫沅出来时,长公主便含笑调侃,“本宫还以为,妹婿是又要大婚了。”
寻常男子一生打扮耗时最长的,唯有大婚之时。面对这样的取笑,秦甫沅也实在无法辩驳,只是干笑一声,“还请长公主殿下宽恕甫沅怠慢之罪。”
“时间不早了,路上说吧!”
秦甫沅这才注意到,长公主今次出行,竟然是骑了马的。如今雨停了,迎着凉凉的风,每嗅一次气,便觉得舒爽了不少。加上路上行人极少,倒是能理解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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