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文澜忍不住想跳脚:这傻子是想过去送死吗牺牲我一人,幸福全大家脑子没毛病吧
之前那人呵呵笑了几声,很是张狂的道:“阿璿还是这么谨慎啊,也罢,都撤了吧。”
暗中隐藏的弓箭手和明面上的刺客如潮水般,瞬间隐没进了夜色之中,不见踪迹。
那人摊摊手,很是欠揍的道:“你看,为兄一向说话算数的不是”
成王并不理会他的自说自话,暗光涌动的双眸在许文澜身上停了一瞬,继而示意角宿带着人出城。
角宿看着成王不容置疑的冷锐目光,冲骁骑卫挥手,一行人围拢着许文澜向城门方向疾驰而去。
许文澜隔着漆黑阴沉的暗夜的遥遥的回望了一眼成王的方向,跟着角宿他们的节奏打马急行。
事实上除了一个模糊的身影,她什么都看不清。这让她的心里很是急躁不安,不好的预感在心底蔓延。
一行人以最快的速度策马狂奔,却在快到城门口的一条巷子处紧急勒马。
一对流民从巷子里冲出来,几个衣衫褴褛的妇人孩子径直挡在了前进的路上,角宿急忙喊道:“让开,快让开”
然而这群流民就跟听不见一样,神情麻木,不要命了似的往他们跟前拥挤过来。
这些人都是手无寸铁的百姓,不能杀,骁骑卫们慌乱了一瞬,角宿眼中犯出戾气,高声厉喝道:“再上前一步,杀无赦”
流民们停顿了一下,继而更加疯狂的扑向他们,胯下的马匹受惊,不安的刨着蹄子。这对流民硬生生的把骁骑卫的队伍冲开一道口子,继而把骁骑卫分散开来。
角宿意识到不好,高声喝令道:“保护许小姐。”
然而还是迟了一步,许文澜的胯下成王的迅雷马本就有些桀骜不逊,这会儿被簇拥在疯狂的人群中,躁动的带着许文澜跃出了角宿他们的防卫圈。
许文澜暗叫一声不好,该死的迅雷,脑后猝不及防传来一阵闷痛,伴随着一道低沉的男声“带走”,许文澜眼前一黑,便晕死过去。
屋宇上,先前自称为兄的男子,看到另一侧的屋宇上出现的一条黑影冲他打了个手势。他瞬间哈哈哈大笑起来,对成王道:“阿璿啊,为兄要先走一步了,让他们几个陪你玩玩啊,哈哈哈哈哈”一个黑衣男子托着他的腰,带着他飞身往黑暗中隐去,只留下一连串的“哈哈哈”大笑声。
成王拧眉,追出去的身影却被几道黑影拦住了去路,后路也被封锁,他心底淡淡的不安划过,重剑出鞘,迎上几人的攻势。
许文澜再次醒来的时候,是在一辆摇晃的马车上,距离她晕倒不知道过去了多久。脑后脖颈处的骨骼好似僵硬的都在“咯吱”“咯吱”作响,后脑勺还传来一阵阵钝痛。不由暗骂一声:“靠,老娘这到底是造什么孽了,怎么回回都是冲着老娘来”
马车上还有一个二十岁左右的蓝衣姑娘,蜜色的面容略显秀丽,弧度优美的下巴紧绷着,腰带佩剑,眼神锐利。
看到许文澜醒来,紧紧是瞥了一眼过去,并未出声。
“哎,姑娘,你们是什么人这是要去哪里啊”许文澜揉了揉发涨的太阳穴和疼痛的后脑勺,看着这明显是看押她的女子开口问道。
佩剑女子粉面含霜,不苟言笑的道:“别多问。”
许文澜撇嘴,合着被绑架的不是她啊,能不多问吗
看这女子没有想说的意思,许文澜挪到车窗边,伸出手想掀开车帘看看外面,肩头上搭了一把剑,将她想要起来的身体重重的往下一压,女子冷冷的声音在身后想起:“安分点。”
许文澜被她的力道压的整个人瘫坐在车底,既气又怒,然而又不清楚状况,不好贸然得罪她。很显然的又拼不过人家,只能忍气吞声的自己爬起来坐好了,手揉着生痛的肩膀。
成王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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