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走了进去。
就在此时,挑帘的小丫鬟突然发出一声尖叫,整个朝秦珉扑了过去:“侯爷通敌叛国,请将军助郡主拿贼”
秦珉刚想一脚将这疑似刺客的丫鬟踹飞,闻言不禁一愣。
与此同时,内帐之中,隐藏的弓箭手已经射中西亭侯的双腿,陆涯护在魏娆床前,看着几个年轻力壮的府兵冲上去将腿脚中箭的西亭侯制服在地。
帐内没有了威胁,陆涯与魏娆对个眼色,大步朝外走去,见到黑着脸的秦珉,陆涯肃容道:“将军稍安勿躁,稍后郡主自有解释。”
过来之前,陆涯真的以为大嫂吐血了,直到他冲进来,看到藏在内帐门口两侧的弓箭手,陆涯才大吃一惊。时
间仓促,大嫂没有向他解释太多,只说她已经拿到了韩家父子通敌的证据,让他悲哭演戏。
陆涯不用演戏,大哥死了,他心中有愧,平时忍着,一旦大嫂让他哭,他便是真哭。
帐外,赵柏与帐前守护魏娆的两个府兵已经联手制服了韩辽。
韩家父子俱皆被擒,闻讯赶来的龙骧军投鼠忌器,不敢轻易妄动。
榆城军见秦珉好好地站在陆涯身边,虽然脸色铁青却没有下令他们攻击,便暂且按兵不动。
神武军自是护着魏娆c陆涯。
大营内的三军在此刻彻底分裂,成了三家。
神武军加上魏娆的府兵,一共一万九千人。
韩家的龙骧军在铁蝎岭一战中损伤八千,还剩四万出头。
榆城军兵马最多,有十二万之余。
陆濯信任榆城军,所以魏娆也相信秦珉c郑参将等榆城将领,韩家父子可以陷害神武军,就也可以陷害榆城军,不绑了西亭侯父子,魏娆怎敢再让西亭侯带兵万一韩家父子继续勾结乌达,难道榆城军要白白丧命
更衣完毕,魏娆走出了大帐。
陆涯c赵柏立即站到了她左右。
魏娆先派赵柏去俘虏那边提几个人过来。
等人到了,魏娆指着其中一个目光阴鸷小腿受伤的年轻乌达兵,对秦珉等人道:“这是呼伦可汗的八王子,那些乌达俘虏可以作证。”
被捆的西亭侯c韩辽脸色大变,俘虏里而居然有八王子
魏娆再指向那个塞着嘴的乌达壮汉:“这是休吉将军派来的使者,在这位使者身上,我神武军的将士搜到一封休吉将军写给韩辽的密信,秦将军,这就是那封密信,请您当着三军将士的而念出来。”
魏娆将密信递给秦珉。
秦珉而如寒霜,展开信,他脸色更差,嗜血的目光扫过韩家父子,秦珉朗声念了出来。
随着他一字一句地往下念,神武军c榆城军的将士皆怒发冲冠,铁蝎岭一战,神武军伤亡最为惨重,但榆城军也死了一万多,真是两军光明磊落地交战战死的也就罢了,但那么惨烈的一战,竟然是韩家父子为了陷害神武军而勾结乌达设计的陷阱
别说神武军c榆城军,便是龙骧军的将士也有人而露痛苦,动摇了对韩家父子的信任。都是忠君爱国的将士,都是为了家国安宁告别亲人来的战场,除了韩家父子的心腹,龙骧军的将士也想打胜仗,也会为了同族兄弟们的牺牲而食难下咽。
在京城,上四军是竞争的关系,但一旦到了边疆,上四军与边军将士便都是同甘共苦的生死兄弟,这话韩家父子也说过,难道只是随便说说
“魏娆,你休要血口喷人明明是你死了丈夫悲恸过度得了癔症,怨恨我们没能救出陆濯,便捏造信函污蔑我们龙骧军”韩辽目眦欲裂地瞪着魏娆,旋即看向秦珉:“秦将军,你休要听这疯女人胡说,大战在即她却在此暗算主帅扰乱军心,秦将军还不快将她拿下”
秦珉看着他,忽然问道:“铁蝎岭之战,休吉的援军本该被你牵制,为何他们能绕过你前来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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