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你傅家的事情吗”孟青阳反应过来,傅庭羽有些陌生,但是都姓傅,想也不用想都知道是什么关系。
傅梓深摇头,深思熟虑道:“我这边不方便,会让老爷子察觉。”
“明白了,他怎么你了要盯着一举一动这么严重。”孟青阳挠头,睡意彻底消失。
“你还记得五年前我出的那次车祸吗”傅梓深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只是反问了句。
五年前,傅梓深毕业之际,约定好了带顾言去毕业旅行,但出发那一天,他们乘坐的出租车却被一辆货车撞了。
司机并没酒驾,也无发病,本以为是一起普通的车祸,但不过数日,傅梓深得到一个消息,货车司机死了。
他死于车祸。
傅梓深隐约觉得有些巧合,拖孟青阳查了查,却发现司机临死前购买了一大笔保险,而他某个银行卡多了一笔大额转账。
他同孟青阳猜测,这恐怕是有人花钱买他命。
他想继续追查,但所有痕迹却仿佛被人抹了。一夕之间,没人知道他出了车祸,司机死了,好像事情从来没发生过。
“所有你是怀疑和傅庭羽有关”孟青阳下意识猜到了什么,不过五年前,傅庭羽也不过二十出头,便这么狠辣
他暗暗心惊。
傅梓深果断点头,大胆揣测:“是,而且,我怀疑和老爷子也有些关系。”
能抹灭所有事情,傅庭羽那时候没有那样的能力。
“这”孟青阳头疼,忍不住嘀咕了句,“傅庭羽倒还好,但是和老爷子斗,可能时间还不到。阿深,我们还需要等,你不能急。”
他不能不急了。
傅梓深捏着电话的手微微泛白,半晌后,他低低的叹了口气,眼神中慢慢的浮现出了一抹无力来:“你尽快查。如果和老爷子有关”
“和你家老爷子有关后你要怎么样”孟青阳倒吸一口凉气,赶紧打断了傅梓深的话,就像是这样可以让他停下危险想法似的,“阿深,这么几年,你都忍下来了,现在不要让前几年的努力都功亏一篑。算了,你是个倔脾气,我也说不动你,帮你去查就是了。”
孟青阳太了解自己这个挚友了,只要是傅梓深决定了的事情,轻易不会被改变,除了她可以。
两人挂了电话后,傅梓深看了一眼那扇紧闭的房门,深深的叹了口气。
顾言,她迟早会明白的。
第二天一大早,顾言便拉起了那个早已经收拾好的行李箱,张婶见此心惊,眼皮子突突的跳,只得上前询问:“夫人,您这是要去哪儿”
以前,顾言还会顾忌着傅梓深而和张婶撒谎只是要出趟远门,可就在昨天夜里,她已经和傅梓深谈妥,如今便也敢大大方方的说了。
“我搬出去住。”
张婶被吓了一跳,擦了擦手,赶忙劝阻,“夫人和先生之间的事情,我其实不该多嘴,可夫人啊,先生他昨天等了您几个小时啊。还有以前,您生病的时候,先生就让我给您做些养胃的东西唉,先生就是面冷了些,心是疼着您的。”
想起张婶昨天夜里是傅梓深那场鸿门宴的“引路人”,顾言扬了扬唇,低低的笑了笑,“张婶,这些话,是傅梓深教你的”
像是没有想到顾言会问这样一个问题,张婶的脸色骤然变了。
她动了动唇,想要说什么,最终,只化成了一声低叹,“夫人,那您在外边多加注意安全,家里面随时欢迎您。”
夫妻嘛,床头吵架床尾和。张婶不信,傅梓深不会把顾言给哄回来。
顾言走了。
傅梓深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还在开会,主管正汇报工作,忽的感受空气中的冷意,不由得咽了咽口水,回忆着自己是不是有哪儿是说的不好的,惹了傅梓深生气了。
男人身上西装裁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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