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言感激她给自己留的那么点颜面,当下强打起笑容,状似不在意道:“和李总无关,她没说什么。”
“那你难过什么白恩惠这事儿不是解决的很好嘛我觉得公司给你提前转正都没问题。”
转正
顾言苦笑,她都要被人“变相开除”了。
她神色恹恹,有些疲惫,“我可能要离职了。”
阮乐大惊,语气都有些失态:“好端端地怎么要离职”
她思绪一动,下意识想到昨天下午陆洲来找她的情形,误以为顾言要离职回归家庭,可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
如果是兴高采烈回归家庭,那为什么又一个人坐在这里难过
她面色犹豫地很,不放心地问:“是不是你老公不同意你上班”
顾言揉了揉眉心,点了点头算是默认,“或许吧。”
阮乐气极,有些义愤填膺,“他怎么可以这样霸权主义强权政治俗称沙猪自大男,亏他长得还挺俊。”
顾言对她的评价深表赞同,甚至隐约觉得还得加上人面兽心这些话。可她不喜欢把自己的弱处暴露在别人面前,因此只含糊回应:“我和他的事情比你想的复杂。”
“气死我了,亏我以为你老公很爱你,昨天还在公司等了你一下午,还来公司找你呢。结果没想到是这样的人太过分了”想到给陆洲通风报信的那些事,她就有些后悔,恨不得马上撤回痛骂陆洲几百遍。
打着关心的名义,对顾言那么差,渣男
不过,转念一想,她又有些心虚。该不会顾言的离职有她的推波助澜
她小心翼翼地觑了觑顾言的脸色,不放心地问道:“那你准备怎么办”
顾言摇了摇头,她也没有想到解决办法,如今只能让李菲然先拖一小时。
傅梓深这人,言必行行必果,他霸道强势惯了,要做的事情,便没人可以阻拦。
想到他的那些行为,过往的记忆便如数涌上心头,像泄了闸的洪水,蔓延成无数的悲伤,奔腾涌来。
她眉头皱的更深,可心中的无力感却逐渐增强。
委屈,不满,绝望她已经分不清。
顾言面色忧愁,阮乐心里也不好过,绞尽脑汁安慰道:“知人知面不知心,这样的男人,我们就不要他了。”
“嗯。”顾言神色低靡地点点头,但下意识忆起了阮乐刚说的话,她追问道,“昨天他来公司等我”
阮乐不解,但还是如实点点头,“好像等了好几个小时,等的烦了让那个叫陆洲的跑上来,但是你不在,后来他们就走了。”
顾言闻言,蓦地响起昨天微信那几条信息。
他说:“在去接你路上,等下面聊。”
她以为他是开玩笑,所以晾着他,也不理他,可她没想到,傅梓深是真的这么耿直在她公司等了几个小时。
那些电话,那些微信,想必是他已经极度不耐烦了。
顾言苦笑,她让他等,他就让她失业。
这算不算另一种变相的报复呢
她不再言语,阮乐也安静下来,楼梯口陷入一片死寂,压抑的让顾言心口发慌到难受。
她想要静静,因此委婉劝道阮乐,“你先回去吧。我一个人待会儿。”
阮乐叹了叹气,也不再打扰。
她悄无声息地离开,一回到工位,便立马掏出手机,给陆洲连着发了几条微信,尔后拉黑删除一条龙。
去他的死渣男
被手机震醒的陆洲此刻一脸懵逼。
今日是傅氏集团每月一次的管理层会议,高管云集,他面无表情地站立在主位一侧,眼观鼻鼻观心地看着台下一些高管争论不休。
此次会议的主题是城北的开发。
傅梓深在今早宣布断绝与南家的合作,引起了轩然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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