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死在阿浔的剑下,澜安不得不停下手中动作,淡淡道:“我没有想做什么,只是如果我不清楚她受天劫的影响有多大,怎么知道什么疗法才最有效”
阿浔半信半疑:“真的吗”
澜安道:“不然呢难不成还想趁她睡着,占她便宜”
阿浔看着他,料想她就在旁边站着,澜安也不敢耍什么花样,这才又将剑放下。
澜安揭下北染的衣衫,褪到背中央,看到眼前景象时,他呼吸一滞。
只见她原本白皙光滑的后背上,布满了一大片如雪花状的血红色裂纹,它们自肩背处长出,从中心分出数支向四周延伸,各支长短不一,有两条一直延伸到了手臂上。
看着她那惨不忍睹的后背,再结合景吾说的话,他不禁联想到她受刑时的场景,顿时又心
口作痛c宛若刀绞。这些雪裂纹自紫电的电流在人体走过之后留下,无法消除,只怕是要跟着她一辈子了。
验过伤情,澜安将北染的衣衫重新拉上系好,还将自己身上的外衣也脱了下来,盖在她身上,对阿浔道:“放心吧,以后我会替她疗养的。”
听到这话,阿浔像是吃了一颗定心丸,稍稍松了口气:“希望你能说到做到。”
澜安道:“一定。”
于是,他们便就这么达成了一个君子协定。
御剑行了一阵,不多时,阿浔便来到了信中所述之地鹏城。
剑在一处宽敞的城门前停下,阿浔跳下剑来,念了个决,将剑变小重新别回发中。她的脚已落到实地上行走,可心里还虚浮飘荡的挂念着方才的事情。
遵照约定,她不应过多去追问关于他的事,但独自一人时,她还是不免会去猜测他的身份。可无论怎么想,她也得不出个所以然来,最后决定,想不出来就干脆不想了。他既然处处在帮着师父,就应该不是什么坏人,那他是谁又有什么所谓呢。
四下观望一阵,确定没来错地方后,抬脚进了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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