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树枝代替,所以御剑飞行对她来说不再可能。不过她可以依仗仙力,再运用轻功,也能一步数十米,很快到达目的地,且平时若赶时间,她也确是这么做的。
然此次的情况又和以前不太一样,跟了个澜安在身边,他乃一个凡人,未曾修过任何道法仙术,只能像所有凡人那样正常行走,这样的速度,北染一步就能甩出他老远。但北染又不可能带着他在林间c路上蹦来蹦去,起起落落,毕竟是这么大个人,不是样什么东西,拽在手上着实费力,所以只能靠着一双脚在路上走了,大不了走快点。而原本可以御剑的阿浔最终也只得跟着他们二人一起,迈着双腿翻山越岭。
阿浔站在宽大的剑背上,手中凝着法力操持着剑前行,而脑子里却一直在想着昨晚的事情。真的如
她所言,这个澜安不是普通人,而且他也真的很奇怪。
昨晚,她被澜安叫去门外守着,刚在门口蹲下,就听屋内传出了几声琴响,她甚感疑惑,起身将门推开,便见澜安坐在那桌边,执了她师父的七弦琴,正得心应手的弹奏,曲调甚为幽美。
她大吃一惊,两步上前,手中利剑瞬间横上他的脖子,厉声道:“你是什么人,为何能奏响我师父的琴”琴声戛然而止。
这把琴,非是一般的乐器,而是北染随身装着c从天上带下来的那把,是件神器。若是寻常的肉体凡胎,没有半点灵力,是万万拨不动它的。且他弹奏时的动作颇为流畅,一看就是深谙修琴之法的人。
澜安被她拿剑架在脖子上,丝毫也不畏惧,只淡淡看了一眼那把雪亮的宝剑,又继续了他的弹奏。
这次,阿浔看见,他的指尖每抚过一根琴弦,便从中带出一道纯净的冰蓝色灵晕,如水中涟漪层层起伏,悠悠飘向北染。听着这琴声,看着那道强劲的灵光,竟让人有种肃然起敬之感。
见阿浔还未有放下剑的意思,澜安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慢慢道:“我不是什么恶人,也没有要害你们的意思。这曲子有着凝心净气的功效,能助你师父平和心气,缓解她的痛苦。”
他分明没有去回答她的问题,可阿浔听了这话,内心深处竟是相信他的,手中长剑不由得挪开了几分。但立刻,她又将剑架了回去:“可你不是修仙之人,为何会有灵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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