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用得起的料子,且外衣的衣襟上绣着暗花,每朵花心均有宝石点缀,粒粒都是世间罕见的白水晶,一颗便能抵一户寻常百姓半年的口粮。
他却道:“没关系,这里环境优美,我看着甚好,而且我哪都不想去,只想留在这里。”
北染一脸为难,正在斟酌怎么回答才好,阿浔突然跳起来,冲着澜安道:“你不能留在这,我师父都发话了,说了不行就是不行”
阿浔大吵大闹,澜安却置若罔闻,看也没看她一眼,对着北染又道:“我会的东西很多,可以帮着你们做事,比如修剪花草c翻地种菜c养鱼浇水c还有”他一手指向门口,“你那破了的门,我也会修,一定修得比原来还好看。”
北染看了看那门,确实该修了,几百年前它也是很
精神的,但过了这么久,难免有些破旧。且在去年,有一次阿浔练剑失手,砍断了门上两块木板,她们二人都是女子,没做过这些倒腾木材的粗活,那窟窿就一直在那放着,平时没注意也还好,现在特地去看,确实不太美观。
于是她想了想,要不,就让他留下来
正思考着,阿浔又出声了:“谁要你帮忙了,你说的事我哪样不会,而且”她也指了那门,道:“那门我也会修,现在坏着只是因为前些日子忙,没空,待闲了我自然会修,不稀罕你来代劳。你最好还是哪里来的回哪去。”
北染听了,抿着嘴没有说话,似笑非笑的看着她,那眼神似在说:你能行吗吹牛不要吹过了,小心露馅。
阿浔被她看得心虚,却依旧趾高气扬道:“就没见过你这样的,先是捣乱不说,还非往别人家里跑,死皮赖脸要留下来,你说,你是安的什么心”
不出所料,澜安还是没有理她,只看着北染,目光中带着询问的意味。
北染捏了捏额角,有些头疼,许久之后,她慢吞吞道:“既然如此你就留下来吧。”
阿浔瞪大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看那少年,他却是一副洋洋得意的表情,简直气得她牙痒痒,但是她又没办法,谁叫那小白脸诡计多端,而自家师父又心地善良,被他那看似柔弱的外表给欺骗了呢。
她哼了一声,怒瞪澜安一眼,然后猛的扭头进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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