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浔道:“较高,与平日里的小鬼不同,是个头子。”
又问:“如何作祟”
阿浔便道:“从地府里偷跑出来,吸人精血,掘人坟墓练成小鬼驱使,吃掉许多百姓家禽,七日内连伤十余人。”
女子想了想:“那便给你玩吧,玩够了丢到厨房去,砍了当柴烧。”
阿浔拱手:“是,多谢师父。”
白衣女子摆了摆手,意示她拿到一边去玩,然后打了个哈欠,纵身一跃,又上树午睡去了。
阿浔将那锦囊举高,与自己视线在同一水平线上,看着里面的鬼嘴角一咧,露出一抹坏笑。
那鬼看她笑得格外邪乎,竟从背后生出一股寒意,缩去角落瑟瑟发抖。
自此番阿浔下山抓了只鬼,近些时日方圆几百里倒也还算太平,未有听闻哪里又生异动。
然而就是在这样的情境之下,院中古树上挂的信箱却是比以往妖魔出动,村民前来求救时响动得更加频繁。但当阿浔去取那箱中之物,拿出的又只是一张白纸。
起初那投纸之人还只是几天一次,许是见没有响应,便开始三天一次,后来是两天一次,然后每天一次,直到现在一天多次。阿浔拿得烦了,就任由它在那箱里装着,不去理会。箱里的纸装满之后,还有纸来,多的纸就从底下的空隙里被挤了出来,飞落到地上。
阿浔坐在石桌边,看着那漫天飞舞的纸张犯怵:“师父,你说这人有完没完,现下一无妖魔作祟,二无鬼怪吃人的,他还一天到晚往我们这塞白纸,到底是想干嘛为了好玩”
那白衣女子也在盯着那徐徐落下的张张白纸,但心里对此却有不同的看法,“阿浔,可能他真的有什么要事相求,不如你去看一下吧。”
阿浔心里暗暗翻了个白眼,哪有这样求人的,尽往别人家里塞白纸,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家缺纸呢。再一想,自家师父在百姓心中可是地位颇高的,这人如此不懂礼数,定不是什么好东西。但师父都发话了,她也不能不去,便本着去教训一下他的想法起身道:“是,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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