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省得你们现在还来反咬一口。”
鲛人激动的尖着嗓子叫道:“你胡说,我们没有,就是你”
眼看二人的争吵愈演愈烈,整个殿中都回荡着他们的对峙声,怀越被他们吵得头疼,蹙眉喝道:“行了,都别吵了”
鲛人一族天生嗓音尖锐,加之他现在情绪激动,话语间更多了几分刺耳的凌冽,他一大喊大叫,听来实在是对耳朵的折磨。
止住他们的争吵,怀越紧皱的眉头终于舒展开了。他揉了揉眉心,高声道:“既然你们二人各持说法,妖兽如何去的鲛人领域暂且不提。那我现在换个问题,北染,这只妖兽是你杀的吗”
“是。”
怀越又道:“那你为何要杀它”
听到这个问题,北染一时又失了声:“我”
“怎么也事出有因,但说不得”
北染定定看着高台上的怀越,想起了她在地宫石壁上看到的万年之前的画面,五指握紧又松开,目光平静的看着他道:“那帝君又为何一定要对长空哥哥下此狠手,将他终身困死在天牢里,还罚他日日受刑,将他折磨得生不如死”
听到这个名字,现场一阵喧哗,但又不敢说多,很快声音又淡了下去。
怀越低眼打量着北染,面色依旧平静如湖面,但碧波秋水般的眼里隐约有了几分异样的情绪,他道:“所以,你杀蝮狰是为了救长空吗”
北染也不否认,直言道:“没错。你不放他,我只好自己想办法救他出来。”
看她如此直言不讳,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错误,怀越面色稍有不悦,道:“他是天界的罪神,你罔顾天界律例设法去救他,是何用意”
听他一口一个“罪神”的称呼霁长空,北染心里也很不愉快。
她道:“没什么用意,只是我等心胸狭隘,容易感情用事,未能修得帝君的大道,心肠自然也不如帝君的硬。看不得长空哥哥在那里受苦,故想救他出来,让他重获自由。”
她这话一出,在场众人皆是嘴角一抽,心道:这丫头在胡说些什么呀捕杀妖兽撞毁神柱一事本就可大可小,若是态度和善c积极认错,受点惩罚这事也就过了,可她现在这般倔着,还对帝君出言不逊,恐怕这小事都要变大事了。
果然不出他们所料,怀越听完面露愠色,斥北染道:“他犯了错,就理应受到惩罚,若顾及他的身份任他胡作非为,教我天界如何服众六界如何匡扶正道我的决定向来是就事论处,你有什么不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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