霁长空领旨下界的消息一出来,小仙群里顿时乱成了一锅粥。一开始谁都觉得这不可能,可现在,竟是让那个看起来不怎么靠谱的小仙给押中了,输了菩提珠的群仙怨声载道,开始纷纷指责起之前一口否定霁长空的那几个人来。
“我真是信了你个邪,谁说的流川君不可能去的。”
“就是,你赔我钱。”
一人摊手无奈道:“那这谁知道啊,以往流川君何曾管过这些事。”
又一人也反驳道:“可不是嘛,都道流川君向往田园生活,喜爱除草种地,宫里仙草倒是种了不少。”
旁边一个输了珠的冲出来:“那这也不能说明流川君就不能去带兵打仗了呀,他可是战无不胜的战神,放眼天上武神谁能比得过他”
说到战神,众人都沉默了,仿佛那个从别人那处听来的关于流川君征战一方的盛大景象,是自己亲眼见到的一般,均屏息凝神,一脸的尊崇膜拜。
向往之后,一个小仙觉得方才那人说的话里尚有不完整的地方,立马补充道:“带兵打仗流川君带兵打仗的本领定是没话说,但这次,他可是只身一人去的。”
“啊一人去的”听闻此言,众人又是几分震惊,更在心里佩服起霁长空来。
有人又道:“所以说嘛,这次帝君派他下凡,那绝对是情理之中的事情,你们怎么就说不可能是他呢你们是不是存心的,故意害我们输”
说了半天,又扯回到输赢这件事上,终是为输掉自己辛苦存下的菩提珠不满。
一个看起来像是头头的小仙听不下去了,跳起来骂道:“你们这些人真是不知好歹,输了这一回就浑身不自在,非得找人家讨说法。那你们以前听我的建议押注,赢了那么多次,怎么不搬出来讲呢”
他这一句说到了关键点上,先前还大吵大闹的小仙们有些脸红,不再闹腾了。又调转话题,讨论起另一件事来:
“你们大家伙说说,帝君是怎么想的,为何这次一改以往的惯例,派了流川君下去呢”
新的问题一出来,众小仙又是一阵七嘴八舌,想出的理由五花八门,有的更是古怪离奇,惹人发笑。
最终,只一个年长的c在天界当差较久的仙的说法尚有几分道理:
“你们不知道吧,这流川君的祖母原是涂山一名贵族狐仙,生了一副绝世容颜,后嫁给天族的一名将军生下一女,自此定居在了天界。几万年后,她的女儿又和我天界一个贵族成婚生下了流川君。”
“所以,在流川君的身上,是有着四分之一的狐族血统的。想必帝君是考虑到,这次妖邪侵扰之地是涂山一带。既是祖上生活的地方,无论人文地理,流川君都是熟悉的,让他去,必定是得心应手,能更快将作恶的妖缉拿归案。”
于是,那个尖脸小仙又跳了出来,吆喝着众人开始了新一轮的赌局,平日里每次赌博都是他主持做庄。他道:“各位,那我们这次不妨来赌流川君多久能将那只妖捉回来。”
有了前车之鉴,加之各种道听途说来的消息,众人自认为在流川君一事上已做足了功课,下的赌注c出口的话也愈发大胆起来。
“我用五十颗菩提珠,赌流川君二十天回来。”
“我赌半个月。”
“我赌十天”
然而这次他们却是谁都没押中,霁长空去的时间比他们预想的都要久。
北染在宫里百无聊赖了好些天,既没有可以去看的人,也没有什么要紧的事需要去做,而百花仙子水尧经常是忙得不见人影,所以也没有人可以跟她玩。
至于璃透,她成天不是吃就是睡,然后睡了又吃,吃了又睡。虽然偶尔也会化作人形出来陪陪她,但是她的真身毕竟是把剑,每一次化成人形的时间不能太久,否则过了时候自己也会变回原型。
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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