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所谓去防宵小了。”骆池秀点点头。
“宵小”楚不问冷哼了一声,语气和神态与他今天这身名贵西服极其不般配。
见楚不问如此神态,骆红开口叹息了一声:“还是我命苦啊,没爹没娘的日子过了十几年,好不容易脱离苦海成为千金大小姐了,现在又要出去当靶子,唉”
“可不是吗骆家滔天野心,最后也就只能靠着你这命苦的姑娘,来试图侵吞我一个张家外戚。”楚不问说着话,扶着倚靠在身上的骆红坐正,起身扯了扯上衣的门襟,“没什么意思,什么时候你骆家换人说话了,我们再聊。”
随即楚不问头也不回的消失在了兄妹二人的视线当中。
见楚不问真的走了,骆池秀此刻冲着骆红皱着眉头开口:“他对你到底有没有动情”
骆红一脸无辜:“他叫勾魂,我哪有那个道行降得住这个男人反倒我是真的动了心。”
骆红确实如她自己所说,是个苦命人。她在中南天门地域之外,孤苦伶仃无依无靠的漂泊了十多年,是一位扫街的阿婆将其养大,八岁时阿婆就病故了,之后这位水灵的小女孩便只能凡事靠自己。
在生存面前,所有的一切都可以拿来换钱。哪怕没人教,这也是骆红早早便懂得的第一个道理。
就在尝尽人间冷暖,饱受风霜之后,靠着自己能活得还算逍遥自在的骆红,她的面前冷不丁的蹦出了一座庞然大物,骆家。
这真是让人啼笑皆非的一件事情,“早干嘛去了呢”这是骆红第一次面对面前的兄长骆池秀的第一句话。
即使那一幕已经过去了好几年,兄长骆池秀当时的表情和作为,还在骆红的脑海中清晰可见。
一副公事公办的冷冰冰表情,骆红拒绝回到骆家的言辞
说出口之后,她身边同甘共苦了不少时日的闺中好友就死在了她的面前。
从小便以活着作为生命最大追求的骆红,当然知道该如何是好。
在街天塔九十二层的三百六十度环湖景房中的大床上,骆红多少个梦乡之中,多么希望第一次见到家人时,对方是红着双眼的。
可这些在醒来之后的骆红心里,与锦衣玉食的活在冷冰冰的骆家相比,显然不值一提。
楚不问即使开着车子,几乎横穿了整个天门市第六区,停好车,回到丽晶大酒店时的他,身上的西装也是整齐的一丝不苟。
他退去衣衫,一丝不苟的将其放在走道上的公共衣柜中。
“张放张强。”楚不问的声音不大。
张放张强蹭得一下从单人间的高低铺上纵身而起。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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