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多言,只是自顾自的在心中盘算着,静等后文。
不一会儿,三人之中的两人被带出管理处,剩下张冕一人在狭小的房间中,与中年男人面面相觑。
中年男人抬手看表的动作,打断了两人之间的沉默:“走吧,再不动身,时间怕是赶不上了。”
“啊我不去我不要被拘留凭什么只有我拘留我在厕所里呆着我是出来帮张列的真的就是犯罪了我也只是帮凶张列你抓张列啊”张冕恐慌的嚎叫着。
中年男人一脸黑线。
“没人带你去拘留,你跟我一起去泰曲。”说着话,男人换好了便服,将车站管理员的制服整整齐齐的叠好,并没有挂在墙上,反而装进了自己不小的手提包里。
整理完后,率先走到门边,回头对着张冕问道:“怎么三番两次被抓到管理处,有感情了”
张冕没接话,但是不太笨的他心思飞转
这是老祖安排的嫡孙有不一样的待遇如果是这样,老祖怎么做到未卜先知的他怎么知道安排人在并州等我而且此人看起来还是个吃公饭的,几十年前就安排好怎么可能
“你到底是谁我为什么要跟着你走你怎么知道我们要去泰曲”一串连珠炮的发问,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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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未使得中年男人有任何想要给张冕解惑的意图。
“你走不走”中年男人还是自顾自的问着自己想要问的话,这种冷冰冰的言语,在正月的寒冷中显得没有丝毫人情味。
静观其变
这是张冕最后的心声,随即跟上中年男人的步伐,出门而去。
跟在男人身后,张冕心中不停地抱怨,张勋张列太不够意思了,说走就走,自己是生是死,他俩竟然没有
丝毫担忧。
再怎么说,彼此也是堂兄弟,虽然自己才来道宇三年,从这个角度,确实与他们不算很亲近,但好歹在他们的角度,自己也与他们在同一个屋檐下相处了十六年了。
不免心中有些感慨。此时地球的张冕在疯狂汲取书本上的知识时,连续打了好几个喷嚏。
就在张冕的注视下,中年男人带着他走出车站,期间还与不少车站工作人员热络的点头打招呼,或者寒暄几句。
张冕就这么一路跟着,稀里糊涂的上了中年男人破旧的车。
张冕就这么双手环住中年男人的腰,在寒风中被吹得直哆嗦。
二八大杠,这是古董啊
在身前多少帮着张冕挡住寒风的男人,迎着寒风开口:“我叫陈川,我的父亲是你爷爷的义子,我是你父亲的把兄弟,算是亲上加亲吧。”说道这里,即使看不见男人的表情,却也知道他被自己幽默到了。
张冕听罢,心中一块石头总算落地,真的是老祖安排,嫡孙的待遇就是不一样,总算可以摆脱一个闷葫芦,一个娘娘腔,以及人挤人到落脚地都没有的绿皮火车。
“按照老祖的意思,我愿意的话,可以陪着你一直到太行。三个月时间,其实算起来,恰好不多不少。”陈川饶有闲心的给身后的张冕解释道。
可他好像并没有需要张冕搭话的意思,只是自顾自的继续说着,仿佛寒风再凌冽,也无法阻止他的倾诉欲望,也不管张冕听不听的懂。
“你出生的那年我就去看过你,还抱过你呢,不知道如今还在不在,你练功房的那串有静心功效的菩提子,就是我赠与你的满月礼。”
张冕听到这里,心中更加疑惑,如果真如陈川所说,他怎么会只是个车站管理员按逻辑讲,不应该啊。
陈川仿佛知道张冕心中所想一般,迎着寒风继续说道:“唉,都是些老故事了。接下来的三个月,你要做好吃苦的准备哟。我可不是心慈手软之人。”
“你怕不是个人贩子吧你既然知道我是道州张家的嫡孙,你最好不要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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