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转身回到白卿言面前:“孤听说,镇国郡主府送回朔阳的车队被劫了?损失严重吗?”
白卿言行礼道:“有劳殿下挂怀,那些都是身外之物。”
“前一阵子朔阳父母官也上奏,请求剿匪,可如今外忧频频,朝廷也实在是有心无力……”
“言正要向太子殿下禀此事,言打算历年来族长贪污白氏宗族之银钱……用在练民为兵,带民剿匪之上,算是对白氏宗族这些年亏欠朔阳百姓的一些补偿,也算是为朝廷解决隐患。”白卿言道。
朔阳白氏宗族族长贪污这事太子已经听全渔说过了,他点了点头:“孤回同父皇说,五月初一派兵护送白家诸人回朔阳,之后……会让当地父母官协助你练兵剿匪。”
“多谢太子殿下。”白卿言恭恭敬敬道。
太子走后,秦尚志将白卿言送出府,叹了一口气:“方老还是了解太子殿下,太子殿下畏惧陛下甚深啊!方老一提陛下责怪,殿下就立刻进宫了,希望陛下……能够理智一些。”
沈青竹拉着马儿的缰绳,立在一旁等候白卿言。
白卿言凝视太子府前的石阶,幽幽对秦尚志道:“陛下最后,大约会让张端睿将军将梁卒头颅送回军营,但绝不会再派人将护卫都城的军队带去暮春山。”
“若是如此,战事能够避免吗?”秦尚志小心翼翼问。
白卿言摇了摇头:“即便是让人带兵向荀天章施压,荀天章也未必肯罢手,更遑论……晋国并未有所表示,且大梁朝廷内……最好战的便是荀天章,此次梁庭派荀天章为主帅,意图已经很明确了。”
“若郡主对上荀天章,有必胜的把握吗?”秦尚志问。
“战事……一向是形势瞬息万变,没有开始之前……谁也不敢说有必胜的把握。”
白卿言说完,走下高阶,一跃上马。
她我这乌金马鞭对秦尚志道:“五月初一,我便回朔阳了,秦先生保重!”
秦尚志对白卿言长揖到地,并未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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