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原本红灯长街应该无人,人人都应该在家中团聚守岁。 可镇国公府门前,时不时就有闻讯而来的百姓,或是世家子弟替家中祖父或是父亲打探消息,定勇侯世子来到白府门前的时候,着实是想不到,镇国公府门口已经站了这么多人…… 没过多久,明达伯的第三子也到了。 白卿言看着这些冒雪而来的世家,看着这满城陪他们站在风雪中的百姓,她知道……她所能依仗护住白家,逼迫今上的形势……已经来了! 香楼二楼隔窗,萧容衍负手而立,望着长街尽头一片灯火之中的镇国公府,楼下时不时便有三三两两的百姓提灯而过,或有骏马飞驰直奔镇国公府。 他手里摩梭着那枚玉蝉,眉目深沉。 萧容衍从不相信什么深得人心、众望所归,若非有人殚精竭力,费尽心机布局,哪来白家这般气势如虹的万众归心? 白家如今这民心所向的局面,到像是那位白大姑娘一手做出来的。 从白卿言劝秦朗自请去世子位开始,萧容衍就知道这位白大姑娘是成大事者。 只是可惜啊,白家满门将才……被这大晋昏聩的君王和无能的皇子害死在了南疆。倘若他大燕能有白家这样忠勇的世代忠良,何愁不兴盛?真是可惜…… “主子,属下无能,主子给的期限已到,可消息来源属下只差出来一个大概!” 萧容衍闻声并未回头:“……” “给管家送信的乞丐不认识让他送信之人,但是他曾远远瞧见过满江楼的掌柜同那人打招呼,看样子是熟人。属下前去询问满江楼的掌柜,那掌柜眼神闪烁称不知道属下的是谁,后来属下派人一直守在满江楼,今下午见满江楼的掌柜同一人神神秘秘起这事儿让那人多加心,属下便向店二打听,店二是那位是镇国公府上的,不清楚那位爷是不是管事,只知道是替白家大姑娘办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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