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轻松的收好了银针和酒精瓶,收完了,才抬头看向风啸天的颈侧,“风爷爷,再两分钟就好,你忍忍就不痒了。”
“丫头,你也知道我痒?怎么这么痒,真想抓一抓。”此时这整个房间里,就只有风啸天一个人看不到这样的奇观,不过,倘若他看到一个个的小虫子从他的颈侧血珠里源源不断的出来,一定会吓瘫了的。
毕竟,谁人看到自己身体里有虫子都会害怕吧。
不害怕那不可能,那就不是人了。
喻色坐到了沙发上,伸手握住了风啸天的一只手,揉着他的手背,“这样有没有好些?是不是没那么痒了?”
“好象真的好一些,没那么痒了。”风啸天感受了一下说到。
“就是火罐的劲有些大,接下来越来越弱,然后就不痒了。”喻色就象是唠家常一样的与风啸天说着话。
然后,成功的缓解了他的紧张。
就这么说着的话的功夫,两分钟转眼就过去了。
罐子里的虫线突然间一下子没有了。
紧盯着罐子的喻色瞬间出手,一下子就拔下了那个火罐,然后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盖子扣在上面,封住。
整个过程只用了不到三秒钟,就完成了。
否则,如果动作稍慢一点,那些虫子很有可能就洒出来了。
谁也不知道那是什么虫子,所以,此刻都惊恐的恨不得能离那火罐能多远就多远,否则,万一虫子粘到自己的身上,再也甩不掉,然后也象风啸天那样,钻进他的血液里就惨了。
“好了?”风啸天感觉脖子上松快了,躺了半天的他就想起来。
“好了。”喻色笑道。
“真的就这样好了?”风啸天坐了起来,伸手摸了一下之前拔罐的位置,有点血,不过不疼,他也没在意。
“嗯,好了。”
“真好了?不可能吧,这也看不出来是不是真好了。”之前的女子壮着胆子质疑了一声。
喻色也不理她,笑看着风啸天道,“风爷爷,你早上有喝酒了吧?”
她这一问,风啸天有些不好意思了,“是……是喝了一点。”
“可不是一点呢,三两酒一点没少,中午也是。”
“丫头,你是不是在我家里安插了卧底?赶紧坦白谁是你的卧底?”风啸天笑着说到,不过这也算是变相的承认他是早上和中午真的都喝了三两酒,一点也没少。
“风爷爷,卧底就是你的病,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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