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底无波,仿佛没有感情的机械人。
“姜晚贞,你能不能不这样?”他被她的冷漠刺伤,忽然间收紧手掌,攥得她发疼。
“怎样?你放手!手都要被你折断!”姜晚贞也被激起怒火,与他之间,针尖对麦芒一样,“不要逼我拔枪!陈堪!”
“我等你一枪射死我,嘣一声,大家都解脱。”
“你以为我不敢?”
“哪里,我无比期待!”
车内气氛剑拔弩张,司机同副驾上的小弟阿兆,一个两个,吓得衬衫都湿透,好彩赶在枪响之前踩住油门,司机几乎是跳起来讲:“陈生,到了。”
原来是榕树湾别墅。
陈堪愤然起身,下车后又绕到姜晚贞车门前,拉开车门将她拖下车,再一路拖进榕树湾旧居,他一面走一面说:“我劝你抓紧时间拔枪,对我住我后脑勺,一枪打到我脑浆乱飞,整间屋都是证据,够你坐九十九年——”
“衰人,你不要自己找死!”
“我就是找死——”跨进卧室,抬腿关门,他只一个回身,就把姜晚贞按在紧闭的卧室门上,一只手臂已经足够困住她。
另一只手在她腰上、臀上摸索,很快找到那只迷你pico。
不过,他从不着急炫耀,他此刻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更急迫的情绪等待宣泄——
“你干什么!陈堪!”她尖叫,瞪圆双眼,不敢置信。
陈堪握住那只pico,在她之间游离。
保险已开,金属冰冷,一个擦枪走火,她就要死在当下。
他发疯,双眼痴迷,紧握枪身,抵住她,仿佛要将她撕成碎片,吞进肚里。
姜晚贞身体紧绷,心跳加速,却仍然要稳住声线,企图与他讲道理,“陈堪,你别忘了,你改行做正道,今时不同往日,你做事之前要想清楚后果,你——”
他是沙漠中徒步三千里的人,见她仿佛见水,发了疯似的吮她唇上那一滴。
直到他自己也要窒息——
粗重的呼吸声就飘荡在她耳边,带着深夜男女之间骤然爆发的荷尔蒙气息,让人无法清醒,只能做梦、继续做梦…………
陈堪说:“我说过一万次,我好想你,贞贞,你为什么不肯听?”
姜晚贞望住他,他此刻脆弱,柔软,攻击力全无,与前一刻兽性四溢的男人有着天壤之别。
她说:“有些事情,没办法回头。”
“我不管,我要回头就回头,我要脱身,要自由,更要你——”
吻她,永远不会腻。
他说过,他什么都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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