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乌云密布,电闪雷鸣,顷刻间就来了场豪瀑雨,正兜头向刚出了幻世之镜的白清欢一行人头上淋去。
幸好反应快,在大雨落在头上的前一刻反手施了个避雨的屏障,还真是好险。
宫徽也松了口气,这可是洗涤浊气的雨,这要真落在她们身上那可不得了。
看了眼周围的情况,半响才反应过来,这里好像是“阴曹地府”。还真被宫徽那丫头对了,她们还真是不走运,估计徽的真身是只乌鸦吧,还是只浑身黑毛的乌鸦。
宫徽也没料到会是个这样的情况,况且她也从未来过这里,自然不知道这里就是她口中的“阴曹地府”,这会也还是还蒙着呢!
降大雨,寸步难行,二人一虎也只能待在这屏障中了,白清欢有软和的白做靠枕,宫徽就没有那么幸运了,只得寻了个不错的石头靠着,不软和就算了,还冰冷的很。
白清欢靠在白身上,虽是闭着眼,但脑子里却在回想这几日发生的事,她依然觉得有些玄幻,但更多的确是逃避,她不想呆在那里,感觉若是继续呆在那里的话她一定会慢慢的变成另一个饶。
那里的气息太熟悉,但对她来,又太陌生,少陵是个什么样的人,她在梦中,准确的是在她回想起来的记忆里,已经知道了是个什么模样。
恒然,她是清冷的,但更多的却像是无所谓,无所谓人来人去,无所谓生生死死,也没有太多的快乐,更没有太多的悲伤,又好像承载了太多的东西,等待着一个时间去遗忘。
从这一点来,她们之间倒是有些像,不太在乎一些无谓的人,以及无谓的事。
但现在的她并不是少陵,也做不来她那样的无欲无求。或许是因为她承载的还太少吧,所以她并不像梦中的少陵一样的无所谓,她有太多的东西放不下,也有太多的人想要去遇见。
感觉雨好像比刚才了不少,白清欢睁开眼,有些疑惑,她记得这属于鬼界,与冥界仅有一渊之隔,尘世的人最是蜉蝣之态,对于这些动辄就活个几十万年的人啊,魔啊的自然是称得上朝生暮死,弹指一瞬的。
为什么是这样呢?在她的记忆里好像听人过,但一时又想不起来是谁的了。
大概就是人之所以是地间生命最短的物种是因为人是生育在布满污浊之气的大地之上,生来就带有贪嗔痴三念,所以作为惩罚就让他们朝生暮死,不断轮回。
不过凡事都有例外,有那么几个有仙缘的得人指点,或自生自灭倒也有可能成个仙之类的。
想来她也属于这其中的一员吧,不过这会她又有些不太确定了。
不过在这短短一瞬就是短短一世的蜉蝣一样的人生里,入轮回也是个技术活,就好比现在,这场大雨就是专门为那些赶着去投胎的人所降下来的。
像那种不知珍惜自己生命动不动就跳楼,跳水,跳井的,亦或者是那种杀人如麻,十恶不赦的,更或者是那种贪得无厌,死了都不知悔改的,如今的这场雨可就让他们有得受了。
须知这轮回路上的头一关就是这漫的豪雨,伸手轻抚腰间的炉子,起来她这里还有三十来个魂魄呢!要不要让他们也去淋淋雨?
可还不待她想个清楚,雨就停了,好像时辰不太对吧,她还没想好呢!
“大人,不知冥帝大人前来,仙有礼了!”一声既谄媚又猥琐的声音传入了正靠着白的白清欢耳中,听着是既熟悉又陌生。
看了一眼那自称“仙”的猥琐大叔,还真是长得有些寒碜,又在脑袋里回想有没有这号人,这记忆太多,还真是有些不好找。
这脑子,一向是你想它动它才会勉为其难动一下的东西,这你一不想它动,她也就懒得动了。
搜寻了一大圈,很抱歉的,她脑子里并没有记载这饶只言片语,也是,长得像面前这人寒碜的,又怎敢劳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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