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那么点惧怕。
在他的自由里,她没看出哪怕一丝半点紧张的情绪。甚至无所畏惧到即便就这么从高空摔落也无所谓一样。
南栀不由地从屏幕上挪开注意力,悄悄往身侧送了一眼。
确认了如今本人正好好地站在身边才又转回目光。
最后他如愿平安落地。
南栀后知后觉地松了口气。她抱怨一般开口:“你怎么玩的东西都那么危险。”
是的。
季寻这两年玩的东西都在考验自己的极限操作。生与死之间徘徊的感觉让他能更深地体验到生命的意义。
觉得没意义了,想闭上眼随波逐流了,他就玩这么一遭。
闭眼的瞬间,看到剧院门口两具紧紧相拥的尸骸,他又会咬咬牙,重新拖着残破的心?继续下去。
今天一跃而下的瞬间,是他两年来第一次真切感受到……
活下去,生活会待他更好。
他也会看到山,看到海,看到海平线上耀眼的光。
***
南栀第一次跳伞经历给了她很长的兴奋期。
她揣着SD卡回到车上,还?在兴奋地跟带她来的弟
弟说:“你知道吗,我以前从来不敢的。我妈连过山车都觉得危险不让我玩。还?有啊蹦极那个我也不行,因?为怕拉伤。小时候去那种儿童游乐场玩儿,不小心扭了脖子,我记得那段时间有一个多月没跳舞,我爸那个脸,拉那——么长。”
季寻很少听她这么活泼。
大多数时候她不会那么多话,说话温柔又稳重。
他单手搭着方向盘,语气里藏了点笑:“哦,那你小时候都玩什?么。”
“不玩啊。”南栀忿忿不平,“就写作业跳舞,补课跳舞,比赛跳舞。”
“你不也喜欢跳舞么。”
“……那倒是。”
车子缓缓驶出停车坪,他在扫码付费的时候,不经意地问了一句:“所以,今天是因为这个不开心??”
“不然呢。”南栀点点头,“现在跳舞对我最重要。”
“哦。”有人故意道,“我还?以为又为哪个男人伤心。”
南栀分手的惨状是被季寻亲眼看到的。
她这会儿开始不好意思了,“哎,你怎么老把别人黑历史挂嘴上。姐姐我是那种会为了男人不开心?这么久的人么。”
他竟然没反驳姐姐这个称呼,吊儿郎当:“不是。”
南栀哼哼两声:“男人影响我拔剑的速度。”
季寻付完款,把手机丢在置物架上,顺带瞥了她一眼:“那是没碰到让你加速出剑的男人。”
南栀正在想,那得是什么样的男人。
忽得听左手边喂了一声。他问:“你后面,不谈了?”
这哪儿说的好啊。
她犹豫间隙,小臭脾气唇补了一句:“又不是人人会出轨。”
“我也没说我对全体男同胞失望吧?”南栀诧异。
“反正你——”他顿了顿,“下次眼光好点。”
行吧。下次眼光一定会好点。
最最起码,绝不会被他撞见?分手场景。
南栀是这么想的。
车子开出半小时,遇到了大规模堵车。高速三条车道被堵得严丝缝合,连挪都不带挪一下的。
来的路上南栀睡了一觉,并不确切知道路上到底要多久。
回程时太阳已经偏西了,如果再堵下去,今晚估计都得深夜到家。
南栀想,她是这场意外出行的罪魁祸首。
于是好
脾气地问:“趁现在没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