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杀我爷爷,我答应嫁给你,我什么都愿意,求求你不要啊!”
项灵痛苦的闭上了眼睛,世间最为残忍的莫过于亲眼看着至亲在眼皮子底下惨死。
她无助的跪在了地上,试图向佐佐木求饶。
然而后者却一口混合着血水的唾沫吐在地上,大吼道:“八嘎,你这个该死的女人,你爷爷给我造成的伤,我要全部从你身上拿回来,我要当着老东西的面,狠狠的凌辱你。”
“**,*!”
陈述通攥紧了拳头,愤怒和伤势结合之下,又是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一旁的大虎赶紧将他的伤口捂住,避免伤势恶化。
刀气,终于是飘荡到了项广的面前。下一刻,他的身躯将会一分两半,惨死当场。
可就在众人痛苦的闭上眼睛,准备接受这个残忍的事实的时候,韩墨的身影出现在了项广的面前。
他轻轻一抬手,屈指一弹,刀气好似是水波一样,荡漾了片刻之后,彻底消失不见。
“岂可修……这怎么可能?”
佐佐木双眼瞪的老大,嘴巴张的几乎可以塞下一颗鹅蛋。
他苦苦修炼了十五年的禁术,好容易可以释放出来,竟然被对方一根手指头给解决了?
不光是他,项灵和陈述通以及大虎,同样是看的目瞪口呆。
他们简直难以想象,到底是什么样的实力,能够将拔刀术的刀气给挥散掉的。
与此同时,项广已经倒在了地上,他的面色发紫,却仍旧不忘道谢:“小友,多谢你出手相助了。”
“放心,窝国人敢踏入我九州领土,他活不了。”
韩墨头也没回,只是淡淡丢下了一句话。
项广露出了一丝微笑,声音沙哑而无力:“我怕是命不久矣,还请你将那三招,传给我师兄。只要奔雷拳得以完善,他们窝国人便没有挑战我狂雷宗的机会了。”
说完这句话,他直接头一歪,昏死过去。
远处,佐佐木已经回过神来,他大声的叫嚷起来:“八嘎,你到底是谁,怎么可能破开我的刀气?”
“**,你未经允许踏入我九州地界,是忘了当年的教训了吗?”
韩墨缓缓走向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但是周身的杀意已经将其锁定。
佐佐木顿时犹如坠入了冰窟之中,浑身止不住的颤抖起来,眼中透着恐惧。
他嘴唇不断的哆嗦着道:“你是谁,你怎么会有如此强大的杀气,你到底杀了多少人?”
“多少人?”
韩墨笑了,他轻轻用食指敲了敲太阳穴道:“上次去你们东洋岛的时候,我着实记不清杀了多少,只记得你们的富士山下,血流成河。”
“富士山下,血流成河?”
佐佐木听到这八个字,脑子里忽然出现了一道身影,那是一个恶魔的化身。
不仅如此,紧随而来的便是他师父的教导之声:“佐佐木,拔刀术你虽然已经快要练成,但是请你务必忘了他,否则你必将迎来死亡的厄运。”
实际上,北海流的上任门主只是他第二个老师。他第一个老师,便是让他从小修炼拔刀术的。
犹记得当年那个夜晚,雷雨交加。老师半夜里拖着半截身子爬了回来,说出了唯一的一句话,便是让他们所有人禁止修炼拔刀术,之后便咽了气。
直到第二天,佐佐木看到富士山下犹如炼狱一般,才得知老师前一晚去做了什么。整个东洋岛的高手,那一夜全部去了富士山,无一生还。
联想到这里,佐佐木彻底软了下来,他痛苦的跪在了地上,双眼中透出了极度的恐惧:“你,你就是那个人?”
“看来你想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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