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的睫毛狠狠颤着,胸腔中的小鹿似乎要跃出来。
男人懒散地抬眸,缓声开了口:“好久不见。”
“盛夏。”
他嗓音寒凉好听,漫不经心地打量她。
竟然知道她的名字?专门打听好了来找她的吗?
刚才打开门,盛夏看到他的第一眼,大脑几乎停滞了思考,还以为只是巧合,此刻再想想,怎么可能是巧合,这世上?哪有巧合能精准地堵到她工作室外面的?
男人向她伸出了手,那双手干净修长。深邃的桃花眼蓄满风情,他站姿儒雅,风度翩翩。
“盛舟渡。”
他第一次说起了自己的名字。
正午阳光炽烈,身处阴面的盛夏莫名感觉到了心脏被晒过的热潮。
心中的琴弦陡然被波,发出的声响旷远而持久,像雾穿过遥遥万里路。
*
宾馆房间内,深色的窗帘拉得死死的,分不
清昼夜。
他们在宾馆里面,整整三天三夜。
盛夏就像涸泽之上?的一尾鱼,被风浪吹得乱摆,却仍舍不得离开这块方寸之地。释放的是身体,洗涤的是灵魂。三天时间里,除了草草吃了几顿外卖,剩下的时间几乎全都在床上?度过。
盛舟渡抽了支烟,他抽烟的模样很有味道,指尖一点星火,袅袅的烟雾升腾,一看就是个有故事的男人。
写故事的人通常也渴慕有故事的男人。
盛舟渡拨开她额角汗水湿的碎发,表情慵懒又温柔:“体力不错啊。”
“比起你差远了。”
这男人就是个凶狠的豹子。
“我?遇到的女人里,你?体力最好。”盛舟渡淡淡地点评,表情无波无澜。
一缕金色的光线掠过她细白的脖颈,盛夏的锁骨纤细漂亮,刚才被男人咬了好几次,留下不大不小的几处红痕。
“你?遇到的女人……”盛夏眯了眯眼,嗤笑一声,“你?遇到了多少?女人啊?”
她仔细打量他,他年纪并不大。
问出这句话的一刻,盛夏脑中立刻就有了不祥的预感,过于关心对方的情感经历,无疑就是在乎的表现。
她只觉得荒谬,不过一个只在床上?见过的男人,有什么值得她在意的?
盛舟渡抖了抖烟灰:“没几个。”
她也没再问下来。
盛舟渡碾灭了烟,唇角扬了扬:“还做吗?”
“不做了,”盛夏眸光冷下来,瞥他一眼,“体力不支了。”
盛舟渡点了点头,没继续说什么,看着女人旁若无人一般掀开了被子,姣好的身材尽数展露,勾人心魄,丝毫没有扭捏的姿态,裹上一条浴巾进了浴室。
简单冲洗了几下,她再次裹上?浴巾,却猛然感觉到腹肌分明的身体贴上了她的,带着暧昧的热度。
男人从身后吻上她的耳垂,一层一层的热浪铺天盖地席卷下来,他吻技很好,床.技更好。
又做了一次。
做到天昏地暗。
盛夏甚至没出息地想,身在这样的欢愉里,就是死了也值了。反正在这世间,她早就没什么好留恋的了。
“工作不忙吗?”盛舟渡慢条斯理地问,莫名有种浪荡气质,“我?听说你?们编剧可都是要天天跟
着剧组跑的。”
“这么快就查清楚我?的信息了?”
盛夏对着镜子描摹着红唇,末了拿纸巾擦掉多余的部分。
男人慵懒一笑:“嗯,想见你?。”
他又丢给她一张名片,鎏金字体,风流倜傥,就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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