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渔没有再隐瞒, 把跟林疏朗偶遇的前?前?后后都坦诚告诉江枫,大体?就是在综合体?吃饭偶遇了一次,后来林疏朗要给侄女找数学老师, 歪打正着又遇上?了,林疏朗挺给老同学面子, 痛快交了费,现在是她诸多要服务好的家长之一。
知道?江枫醋瓶子打翻了, 她故意不提看护林奇妙到半夜的小事, 不过江枫属狗的, 嗅觉敏锐, 她对某个学生的过度关怀, 都能马上?联想到情敌上?。
“那晚你急诊陪到很晚的学生, 该不会就是林疏朗侄女吧?”他语气已经很不对劲了。
夏渔只好搂紧他的脖子,颇有点做错了事讨好弥补的意味,甚至软绵绵撒着娇:“人家把侄女交到我手?里, 我总要照顾好的嘛,换成任何一个家长,我也会这样做的啊。”
黑暗中的男人下颌线绷着, 黑眼沉沉, 山雨欲来的征兆。
“生气了?”
夏渔主去啄他紧抿的唇角,作?笨拙, 却用了水滴石穿的耐心, 想要撬开他那张比蛤蚌还要紧的嘴,有心瞒了他一段时间,她知道?他在气这个。
她难得主热情,奈何融化不了正生气的男人,她想给的热吻他不要, 她努力了半天?,他纹丝不,她就有些心灰意冷。
虽然没有第一时间跟他坦白是有错在先,可?那时他们?又不是情侣,他也藏藏掖掖有话?不讲,她心里有疙瘩没有解开,自然也就别扭着,刻意不提。
坦陈是相互的,她跟林男神之间清清白白,什么过界的举都没有,她哄也哄了,他还生闷气,那她就不想哄了。
环在他脖子上?的手?松开,渐渐缩回来,声音也泄气。
“看来你今晚是不想理我了。”
“我去非非房里睡。”
她本来是坐在他腿上?,结果还没起身,就被他牢牢地摁进他怀里,她一声惊呼,天?旋地转之后,背脊贴上?了柔软的床,头顶的男人凶得很,目光要吃人。
“你这女人……”他咬着牙,“我都郁闷得要死过去了,你竟然还要抛下我一个人睡?”
“你这女人有没有心?”
“做人不要那么双标,你以为你给我的郁闷还少?”夏渔
软绵绵戳他,“就许你有异性缘?难道?我就不可?以有吗?我要不是一心扑在工作?上?没时间出去交际,我的异性缘可?仅仅只有一个林男神。”
平时在外面人五人六的男人,现在大晚上?压在她身上?装可?怜,跟个大男孩似的埋在她颈上?呜咽。
“别的男人来个十?个八个我不怕,就怕这个姓林的。”
“你给他写了那么多情书,我一封都没有过,我的命比黄连还要苦——”
“我每天?把你盯得那么紧了,那个姓林的还钻我空子,他故意的,他就是想撬我墙角——”
夏渔推不开粘人精,只好认命当他的肉垫,想气又想笑,“人家林老师稳重的很,哪像你这个小气鬼,天?天?在我身上?耍心眼。”
“好你个夏渔,出息了啊,现在在谁的床上?都忘了。”江枫眼中划过一抹狠厉,他浓烈的男性气息排山倒海扑在她脸上?,撂下狠话?,“你今天?晚上?别想睡了。”
明明心里颤得要命,心跳也胆怯到开始加快,但?性格里的反骨令她根本不会求饶退缩,反而火上?浇油道?:“谁怕谁啊,今晚谁先睡谁是小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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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晚,长期健身的江枫用实?际行证明了他不是狗。
他是狼狗。
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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