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飞有些茫然,看向赫连雄,问道:
;你儿子是谁?
赫连雄闻言顿时一滞,幽幽开口道:
;我儿子是赫连玉轩。
难道,在这等强者面前,堂堂战将的仇恨,都不被放在眼里吗?
有些了然,任飞点了点头,道:
;是有这么一回事。
;打断了一个爱吠的人狗腿。
赫连雄此刻也顾不得任飞羞辱性的用词,道:
;既然任公子承认这件事。
;那能否看在老夫是爱子心切的份上,饶老夫一命?
任飞再次摇了摇头,平静地吐了两个字:
;不能。
赫连雄怒急攻心,喝道:
;任飞,你别太过分!
;你打断我儿子双腿在先。
;我只不过想报复你而已,并未付之行动。
;何罪之有?
任飞依旧是淡淡的摇了摇头,道:
;谁说你没有罪?
赫连雄现如今哪里还有之前想要报复任飞时的豪言壮语。
什么无论对方是谁,他都要咬下一口肉来?
狗屁!
当双方实力相差不大的时候,他赫连雄有哪个魄力去争去斗。
但当实力已然天差地别时。
那一切都只是浮云罢了。
现在的赫连雄,就像是市井里斤斤计较的小商贩般,跟任飞争取着活命的机会,他目光灼灼,看向任飞道:
;老夫何罪之有?
任飞平静道:
;你恶心到我了。
赫连雄闻言不禁语塞。
我特么。
从你来到我家至今,我特么都让你任飞恶心了多少次了?
当然,这些话他并不敢说出口。
只见赫连雄平复了一下再次被任飞恶心到的心情,道:
;任公子,需要老夫如何做才能放过我?
任飞仔细想了想,淡淡道:
;我没有什么需要的。
;但凡是招惹我的人,都要付出性命的代价!
赫连雄仿佛抓到了什么一般,重重的向任飞跪下,颤声祈求道:
;任公子,能否看在我那已经废了的儿子赫连玉轩的份上,饶了我一命?
任飞刚说,但凡招惹了他的,都要付出性命的代价!
这对于他这种强者来说,是理所应当的事。
但不是有例外吗?
赫连雄的儿子赫连玉轩只是伤而不死,这就是赫连雄抓住的重点,也是他求饶活命的关键。
任飞则是深深看了下跪求饶的赫连雄一眼,道:
;你很聪明!
;聪明人往往没什么好下场。
赫连雄闻言,将头埋的更低了些。
叹了口气,
任飞身边的人,虽然对自己唯命是从,但名义上还是挂着华国的编制。他也不能总让这些人一直不断的保护着叶如梦。
而眼前的赫连雄,脑子转的快。
看了眼身前的那口棺材,任飞也觉得赫连雄很对自己的胃口。
叹了口气,任飞拍了拍身前的那口棺材,缓缓道:
;你很不错!
这话,让赫连雄不禁内心一喜,虽然不知道任飞说的不错,是指棺材还是指他赫连雄。
但现在事有转机了!
果然。
任飞看了眼客厅内,赫连雄召集的那三十名黑子大汉,继续开口道:
;我可以饶你不死。
;但我需要你奉上你全部的忠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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