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一?会儿?, 她敲响了击鸣鼓。
衙门里很快走出来两个人,都是周正长相, 走上前来,问:“何人在?此击鼓?”
陆见微白得?晃眼的皮肤在?日光下更显得?剔透璀璨,即便是现在?不施粉黛的模样,也足以让两个衙役晃了神。
“我。”
衙役照例询问了几句,就带着她走进公堂,坐在?高堂之上的男子问:“这位姑娘有何冤屈?”
陆见微道:“我昨天在?袭来客栈住了一?晚,身上带的银钱都被偷走了。”
“袭来客栈?”
府伊皱了皱眉, 似乎是有些犹豫,“你说是被偷了, 怎么能确定?一?定?是在?店里丢的呢?”
陆见微缓缓道:“我昨日到了店里就没有出去过?,钱袋就放在?了床头, 可是今早醒来的时候钱袋却不见了,不是在?店里丢失的还能是在?哪里?”
府伊似乎是在?思考, 等了等, 他对一?个衙役道:“去押袭来客栈的掌柜的过?来。”
衙役威风凛凛地道:“是。”
陆见微在?堂内站了一?会儿?, 觉得?有点累。
不禁再次感?慨自己的身体未免也太弱了, 怎么只是站了一?会儿?就这么累了。
想到自己从前不知道过?得?是什么衣来伸手的日子,越发觉得?自己现在?居然?要为了一?百多两银票蹲在?这里,实在?是太凄惨了些。
漫天漫地地想了一?会儿?, 衙役已经从外面把?人带了回来。
客栈老板一?见到他就瞪大了双眼,似是不可置信, 颤抖着唇正打算说话, 就被府伊打断。
“你就是袭来客栈的老板?”
客栈老板立刻恭恭敬敬点头,“草民是。”
府伊颔首:“这名女子说你店里遭了贼,你有何辩解?”
客栈老板立刻跪下, 声泪俱下,“大人,草民冤枉啊!实在?是这小女子居然?想要在?我店里吃霸王餐,昨日的账结清之后,她就回了房间,再没有出过?房间,试问,她都在?房间里休息,难不成那?贼人还能避开?她从她房间偷走东西不成?”
府伊沉了眼,转而看?向陆见微:“你又有何辩解?”
陆见微皱眉,“我
确实在?房间没有出去,可是我的钱袋从始至终都在?床头,我总不会贼喊捉贼,我如今身上身无分文,昨日去客栈时候才?用?去了多少,而我原本?身上有多少老板总是知道的。”
客栈老板冷笑一?声,“我知道又如何?店里昨夜没有人来,而你非要说你丢了东西,店里其他客人又没有少东西,难不成那?贼人还专程偷了你一?个人的东西不成?”
陆见微眉头皱得?更紧,“那?也不能证明我的东西没有被偷。”
府伊被两人吵得?头大,敲了敲案石,“够了,既然?你没有办法证明你的东西确实是被人偷了,那?本?案不做成立,你们都回去。”
陆见微手指紧了紧,虽然?觉得?有些意难平,但是心里早已料到这个结果。
她默了默,从衙门离开?。
烈日依旧,灼烤着大地,她看?了看?刚刚陪着她像是孤儿?一?样蹲在?衙门门口的石狮子,叹了口气?。
客栈老板在?她身后出来,听到她叹气?,眉梢高挑,“真是没想到这位姑娘小小年纪,居然?因为这点小事会闹上衙门。”
陆见微转头瞥他一?眼,没什么说话的兴致,从这里离开?。
一?路绕过?衙门,还要继续往前走,突然?被两个人拉到了一?个巷子里。
陆见微力气?不是很大,挣扎了一?会儿?没有挣扎开?,等到了巷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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