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身体, 陆见微还有点懵然。
她?从?床上坐起身,下意识抬头看窗外的天空。
鸟雀在叽叽喳喳地叫着, 一切都是鲜活的,真实的,窗外树枝抽芽,新绿的颜色看得人心情也?好了起来。
她?穿上鞋,走出房间。
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很想去看看殷诀清。
这?种感觉突如?其来,她?并不抗拒, 于是寻着身体的本能往前走。
走着走着,她?又有些急切, 于是开始奔跑起来。
风从?耳边擦过,留下呼呼的声音。
身上还穿着昨晚睡前的衣服, 可她?丝毫没有感觉到什么,用最快的速度跑到掀澜轩。
正要敲门, 门内的人仿佛已经知道了她?要来, 提前一刻拉开门。
“如?疏。”
他低声唤她?的名?字。
嗓音是她?所熟悉的低哑, 微沉, 带着些淡然和无?谓。
眸光看向她?的时候,是清净的,装满了她?的面?容, 除了她?,再没有其他。
他笑了笑, 眉梢有几分少年?人的欢喜。
“好奇妙, 认识你以?后,每次醒来见到的第一个人都是你。”
陆见微仰着头,也?笑, “那你开心吗?”
他轻“嗯”了声,“开心。”
太阳已经升起,天光大亮。
殷诀清说:“我想抱一抱你。”
陆见微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已经被他抱住,身体也?被他带着往房间里走。
门相应而关。
手指被覆上,手心沁着汗。
室内的烛光被眼里雾气遮挡,陆见微的唇不自主地微张着,之后又被他吻上。
屋外的海棠花经受着阳光翻来覆去的灼烤,花瓣想要摇了摇,又被固定住。
风也?要来添一把力,让花瓣又翻了身继续经受暴晒。
海棠花就要干涸了。
它低垂着头,花瓣也?因为失去了水分而焉蔫哒的,又被风轻抚着,恢复了些气力。
只是没多久,就再次重复同样的灼烤。
花芯似乎有些干裂,花瓣忍不住想要合拢,又被撑开,不断撑开。
海棠花就要经受不住了。
于是低垂着头,想要放弃,却还是被强势地灼烧着。
......
.
陆见微觉得自己就像一条干涸的鱼
,被翻来覆去地煎炸烤闷。
殷诀清的身体哪儿是不好啊,简直太好了。
好到陆见微都忍不住感叹。
“好累......”
陆见微的脸颊透着好看的绯红,像一朵娇贵的海棠,好诱人的妩媚。
殷诀清揽着她?,将她?从?床上抱起来。
“嗯,你睡,我抱你去洗澡。”
陆见微眯了眼睛,身后的男人在给她?洗澡,她?也?睡不着。
好不容易等他给她?洗完,抱着她?回到床上,他的手又游走而上。
陆见微沙哑着嗓子,“我很累了。”
“嗯。”他淡淡,说出口的话恬不知耻,“所以?你不用动,我动就好。”
陆见微:“......”
“你还能再无?耻一点吗?”
殷诀清低声在她?耳边道:“如?疏,再换个位置?”
陆见微:“?”
她?皱皱眉,眼睛都不愿意睁开。
“求求你了,安分一点,你身体这?么好,看来是不用治了。”
殷诀清低低地笑,“平日里见你那般鲜活,现?在倒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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