揽月阁和她睡前没什么不同, 殷诀清大约有吩咐人日日打扫着。
虽然?平日里伺候殷诀清的只有观言和观语,但是每一处的别庄都有专人打理, 也有管家掌控着,不至于?出什么差错。
殷诀清真不愧为皇商之子。
有钱,还会享受。
陆见微坐在椅子上发呆。
窗外吹进来了一阵风,光线暗了下来。
她恍然?未觉。
白芙走?到她面前,出声,“陆小姐。”
陆见微抬头,门窗已关, 室内只有他们两个人,暗了光线的四周, 没什么光影落下,只有跳跃的烛光不那么平静, 白日里显得诡谲。
她皱了皱眉,“做什么将窗户关了, 吹寒要是看到了怎么办?”
白芙笑?了声, 几分意?外, “陆小姐还在乎这个么?”
陆见微唇微微抿着, 也笑?了一下,“难道白军师认为吹寒当真能忍耐你至此么?”
“吹寒公子能不能忍我至此我倒是不知?,不过我到现在也没遇到什么故意?的刁难。”
他说到这儿, 手指顿了下,转了话?题。
“陆小姐怎么会这么天真, 难道那天服用了五蕴花, 吹寒还能不知?晓我们之间的关系么?”
白芙一派恣然?,撩起衣袍坐在了凳子上,悠哉地给自己倒了杯水。
“何况, ”他笑?笑?,“我已经设了结界。”
陆见微听此放下了心,问:“书院的事情怎么样了?”
白芙将水一饮而尽,“我从来不做没有把握之事。”
“颐真先生和亦现先生没有问什么吗?”
“能问什么?”白芙笑?出声,以意?味不明道,“陆小姐,你这般模样,我都不知?道要不要和你做交易了。”
陆见微轻嗤,“你当然?可以不和我做交易。”
白芙立时站在她面前,手指抚上了她的面颊,一直到捏着她的下巴,看似温柔,实则力道大到惊人。
“陆小姐,你应当不是会这般轻易地毁去合作的?”
陆见微想动,只是白芙桎梏太紧,她根本没有办法动作。
她皱眉,忍痛道:“当然?不会。”
白芙放开?她,低笑?,笑?容轻快,“我还是相?信陆小姐的。”
陆见
微也笑?,只是笑?容很冷,“我也相?信白军师。”
“那么陆小姐打算接下来怎么做呢?”
白芙走?回桌边,另外拿起水杯,又倒了杯水,将水杯推到了桌边,示意?她。
“陆小姐坐下说。”
陆见微抿了抿唇,犹豫了一下,坐到了桌边。
白芙笑?着道:“陆小姐不必如此戒备,我们可是盟友。”
室内燃着香,袅袅云雾漫漫沉醉。
陆见微笑?了声,意?有所指道:“我也没有想好呢,不如白军师给我出出主意??”
白芙看着她似乎已经卸了戒备,等着听他讲话?的模样,轻笑?,“我倒是觉得,刚刚吹寒那般小心翼翼待你,未必对?你无?情。”
“白军师如何知?道这不是打一巴掌给一个甜枣?”
“陆小姐对?自己这般没有信心吗?”
陆见微摇头,“并非如此。”
她手指摸索着水杯,沉思了半刻,将水杯里的水喝掉。
“只是在吹寒公子的事情上,总是要谨慎几分的。”
白芙微笑?着看她,又给她倒了杯水,“继续。”
陆见微眸光深深,目光不知?落在何处,泛着白的唇克制地抿着,“吹寒公子也许确实对?我有几分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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