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残?
这话,只怕又是宋辛怡说的?
江止水看着手指上残留的白痕,喉头轻震的发出了一串低低的苦笑。
“你输了!”宋辛怡半克制半得意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她不由得闭上了眼睛。
说得不错,她是输了。
从宋辛爵深信不疑的将宋辛怡的话放在心里的那天开始,她就输得一败涂地了……
“江小姐。”张姨看了她一眼,紧绷的声音里透露着丝丝疏远,“我这里没有什么需要帮忙的。我看你的脸色不好,不如先回房间里休息。”
“谢谢张姨,我……”
江止水掀合着唇,只是话还没有说出口就被生生打断了,“江小姐,要是你受伤了,先生可是要拿我是问的!就当我求求你了,以后没有事情的时候,你乖乖留在房间里休息。”
说完,张姨将手里的抹布一甩,气咻咻的回了厨房。
“砰——”的一声,厨房的门被重重关上了。
或许,她跟宋家真的是八字不合?
在这里,她就像是一个不受欢迎的罪人一样。
江止水扯了扯唇,默默转身走向了佣人房……
一连几天,宋辛爵都没有回来,江止水就像是被遗忘了。
一方面,松了一口气的江止水觉得庆幸,但另外一方面,她又担心这种被遗忘会拖累医院里的江绵。
这两种情绪复杂的交织在一起,引得江止水心里的情绪翻涌着。
她皱着眉,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怎么都睡不着。
“咣——当!”
突然,客厅里传出了一记声响。
被吓得心口一窒的她倏地坐了起来,瞳仁紧缩的盯着门口。
想了想,她随手抓起一根棍子握在手里,随即踮着脚尖,小心翼翼的走了出去。
客厅里灯火通明,宋辛爵斜坐在沙发里,一个穿着黑色晚礼服的女人坐在他的腿上,纤细的手指顺着敞开的衬衫领口滑了进去。
看着眼前暧昧的画面,江止水呆了下。
“宋总。”红唇轻扬,媚态横生的女人娇嗔着将头埋进了宋辛爵的怀里,“有人……”
闻言,宋辛爵扭头看了一眼。
视线在空气里交汇的一瞬,宋辛爵的眸色陡然一深。
“你先去房间里等我。”他轻抚着女人的后背,声音里带着丝丝暗哑,“我马上就过去。”
“宋总……”女人轻哼着,不情不愿的蹬着一双长腿。
她睃了一眼呆若木鸡的江止水,做着水晶甲的手指,不安分的在宋辛爵的领带上摩挲着,撅着红唇的撒娇,“你陪我一起上去,我对这里又不熟悉……”
“左手第二间就是我的房间。”男人推了她一把,涔薄的唇角带着若有似无的笑,但语气里却带着一种不容反驳的味道,“去,别走错了。”
偷觑着男人的脸色,女人咬了咬唇,扭着细腰,一步三回头的上楼了。
一直到楼上传来了关门声,坐在沙发里的宋辛爵这才动了,他轻掸着衣袖上的皱褶,慢条斯理的在江止水的身边绕了一圈又一圈。
目光幽幽的流转,这种芒针在背的感觉让江止水有了警铃声大作的感觉。
“宋总。”她咬着舌头,硬着头皮的开口了,“我刚才听到外面有动静,还以为是有人溜进来了,所以……”
“所以,你是出来抓小偷的?”宋辛爵嗤笑着哼了哼,一把将她手里的棍子夺了下来,攥在手里把玩着,“江止水,你觉得有哪个不长眼的小偷会跑到这里来偷东西?”
江止水被噎了下,顿时有些百口莫辩了。
见状,宋辛爵将手里的棍子往旁边一抛,恶狠狠地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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