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没想到,却听到这样的消息。
她的丈夫,想要留住敌人的女人供自己消遣。
多些荒谬的笑话。
既然苍钰不杀你,那么,便由我来。
凌雨落一把抹干眼角的泪,笑着回了院子。
。。。。。。
江映扫了一眼身后,方才她已经换了一身衣裳,每次出去办事,她都会额外准备一件。
平生,她最不喜欢血。
身后那人轻功极好,江映冷山一样的面容眉头微皱,于一间楼阁上停下。
“江铭,想死。”江映的话不是疑问,而是通知。
江铭停在一旁的栏杆上,后退一步,又觉得这般很怂,却也没上前,“江映,你说话不能语气和缓一点?整天打打杀杀的?”
。。。。。。对面并未有人回他,江映一脸写着你哪儿来那么多废话的表情。
江铭倒也没脾气,准确来说,是不敢有脾气,到是嬉皮笑脸道:“你现在已经不是凌云阁的人了,也不是我师姐了。”
“这样,便不用在意杀了你是都要被五皇子责罚。”江映摸了摸手上的软剑。
剑光乍现,江铭连忙道:“师姐,你干什么?我。。。。。。我只是想问问你,皇妃在何处?”
江映轻笑一声,脸上是从未有过的表情“你是想问,玉儿这何处?”
江铭不语,江映了然,回头盯了他一眼,眼神复杂。
“把东西给我,从此,你我便两清了。”
江铭脸色陡然认真,没了先前那副没心没肺的模样,语气微沉:“师姐,你何必如此为难?”
“那便算了。”说着,没了人影。
江映倒也没放弃,一直追了过去。
城西,江映落在一刻树枝上,几里外,是四五个黑衣人,将屋子围得死死的。
江铭随后跟着落在他对面的一棵树上,笑道:“师姐,看来你还是不忍心的。”
江映嘴角一抽,并未再看他。
江铭倒也是很识相地闭了嘴,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原来,在这里。
此处离上京城不远,但是城西一直是京城最偏僻的地方,此地再往西走几里便是乱葬岗,就算是白日,也没人敢在这一带出没,怕有什么不详的邪祟。
看来,这些人,都是蓄谋已久的。
“是她。”江映微微讶异道。
江映扫了他一眼,复又看向往竹屋走去的那个女人。
“侧妃娘娘,没有殿下的命令,任何人不得进来。”黑衣人伸手将凌雨落拦下。
凌雨落冷喝一声:“你敢拦我?”
“恕属下,难以从命。”这些都是苍钰的死侍,凌雨落知道他们除了苍钰的命令,谁的话也不听,从腰间取下一枚火纹玉佩:“这下,本妃能不能进?”
“火云符!”黑衣人抬头一件此玉佩,脸色一下子肃然起来,同凌雨落施了个礼放她进了屋子。
屋内,凌墨潇正闭目养神,昨天晚上,她将京城所有的关系都梳理了一遍,如今京城之中,有三拨人,一拨是站在苍钰那边,明面上不参加党争,背地里却早已入了苍钰的阵营。
还有一拨,则是与苍暮景共事的一批人,这些人都是与他出生入死的老将,除了武将之外,还有一些新晋的文臣,这些文臣之中,大多都是有宰辅之才的能人。
至于另外一波,就是太医院翰林院那些闲云野鹤,即使有一两个心怀不轨的,也没什么胆子敢冒头。
所以,这次她被绑的消息,苍钰一定知道,而且,苍钰或许就是那个背后操盘之人。
既然如此,他对付的就不仅是自己,而是苍暮景。
一想到这里,凌墨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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