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八十章 当年怨屈无人说(第1/3页)  穿书之恶毒侯夫人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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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侏儒脸上有大量被烧伤的痕迹,看上去像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他身上还沾染这血迹。

    正当众人以为真凶落网之时,陆宛手中的弓箭又是一翻,朝着二层楼的一个角落射去,只见‘噗’一声尖锐没入血肉,一个瘦高个从楼梯上滚了下来。

    陆嘉抬眼看去,这三层楼以上的灯火璀璨,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看错,还是什么东西的反光,像是有什么东西悬在空中,细长泛着光泽。

    “你们是什么人?”魏清元让人将一层楼的散客聚集到一个位置上,朝着被押跪在地上的侏儒在瘦高个发问:“为什么谋害诚安伯夫妇?”

    那侏儒似乎是个十分暴躁的人,他狰狞吼叫着:“他活该!他该死!”

    他像是喉咙因为什么原因坏了一般,声音很尖锐,在情绪激动处,显得像是夜半鬼语一般可怖。

    魏清元被他那过于尖锐的声音吵得有些心悸,沉着脸随便扯过一块帘子塞进侏儒的嘴巴里。

    拔出剑架在那瘦高个的脖子上,沉声问道:“姓甚名谁?为何作案?”

    “姓沈,名左忻,”自称沈左忻之人冷笑一声,指着死透了的诚安伯冷笑道:“为何作案?他活该!他谋害我们侯爷的时候,怎么没有人问他为什么要叛国背军?!”

    成王殿下疑惑眯起眼,沈左忻朝着他阴恻恻道:“我们侯爷是为什么死的?是战死沙场吗?不是!是被小人害的!是魏箬这个贱

    人!是他在我们侯爷的药酒里下毒!”

    魏箬就是诚安伯。

    陆嘉对这个人倒是没有什么印象,但陆衡像是与她心有灵犀一般,坐在边上低声解释道:“诚安伯魏箬曾经在慎侯沈遇的帐下为副将,当初鹤岭一战。

    慎侯身先士卒身中毒箭,不治而亡,故而由诚安伯指挥定梁将士迎击大硕氏。

    慎侯沈遇虽然于你我陌生,但其子你就很认识了。”

    对上陆嘉疑惑的眼神,陆衡淡淡道:“慎侯之子,便是沈平知。”

    “他?”陆嘉怪也。

    她对于沈平知的印象,也不是很模糊。

    有在丞相府上那个被小孩儿围着害羞不已的少年;有家里困苦与姐姐相依为命,为了求学而借宿于李相府上的学子;也有那个风度翩翩、但也为一碗面钱窘迫的翰林编修。

    却从来没有能将他与将门虎子相联系,也不曾有与侯爵之后的矜贵骄子相匹配的想像。

    陆衡意味陆嘉是疑惑为何沈平知的窘迫,当下嗯了一声:“慎侯原本是传袭三代的列侯,到了沈遇便是不传了,因沈遇有功,陛下才恩准将爵位再袭一代,只是沈平知……是慎侯沈遇的遗腹子。”

    也就是说,沈平知出生的时候,沈遇已经没了。

    “加上,当初为太师郑锐掌权,朝野认为慎侯是好大喜功,才身先将士,故而剥夺了爵位和宅邸。”陆衡看着情绪激动的沈左忻:“这个人,是慎侯沈遇的左膀右臂,当初鹤岭

    之战后,就失踪了。”

    陆嘉:“陛下那么看重沈平知,应当是知道其父冤枉吧?可是为什么不早早给慎侯公道呢?”

    陆衡叹了一声:“有时候,主弱臣强,做君王的也是无可奈何。

    世人皆知慎侯并非好大喜功之人,但又如何?国之命脉掌握在郑太师手中,他说慎侯不忠那便是不忠。”

    沈左忻泣血控述的内容和陆衡说的差不多。

    只是多了他对了诚安伯的指控。

    沈左忻红了眼指着那样貌可怖的侏儒:“我们这些弟兄,哪一个没有为定梁付出过?不说是赏赐,就是伤成这样还要被打上‘好大喜功、结党营私’的罪名,

    皇帝老儿!你是瞎了眼!还是猪油蒙了心?

    那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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