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她自己一番见解,可是这又怎能与张师叔所掌管的炼药房相提并论呢,早前就听得炼药房主事张师叔的大名,这不,终于逮着我不在的机会,想来炼药房长长见识,还望张师叔应允
听得马闯这番说辞,张如不由得心中一怔,她自是知晓打杂弟子喜好偷奸耍滑来的,而马闯所说的这名打杂弟子,既是能得马闯另眼相待,必定不是泛泛之辈,而后张如,便缓缓抬头,瞟了苏夕一眼,届时,当她目光看到苏夕脸上的胎记时,顿时就好似记起了什么流言蜚语来,再一转心思,便立马明白过来,看来旁人是把苏夕的勤勉误认为马闯故意为难她了。
这般想着,张如便收起暗暗吃惊的眼神,像是没看到苏夕丑陋的一张脸似的,继续看她的灵花灵草,口中却淡淡问了句
;既是你马师兄亲自带你来了,便留下好了,不过我炼药房不比你炼器房,你去的时候,万不可惊扰他人炼药
对于张如的担忧,苏夕立马回道
;多谢张主事提点,晚辈不敢在张主事前托大,以防晚辈惊扰到他人,晚辈自可在各位师傅晚间歇息时分去药炉,亦或者有暂时闲置不用的药炉,晚辈观摩一二也是成的
听到苏夕这番话,张如自是知晓她已经考虑的十分全面了,而后略略思索了片刻,便回了句
;炼药房的偏殿里头倒是有三个炼药宝鼎闲置在那处,既是你有意,马闯也识得去偏殿的路,他带着你过去便是,不过住宿,我可不管,你自己想法子解决
听到张如这般轻易就应允了,苏夕面上不动,心中早已欣喜非常,而后乖巧的应了句
;张主事能应允晚辈留在炼药房观摩已实属难得,晚辈哪里敢再求其他,日夜观摩难得一见的宝鼎还不能够呢,纵使不睡也使得
马闯一听苏夕这犯傻的话,当即就好笑的摇摇头,而张如听得此话心下不禁也是一乐,而后微微扯起嘴角,扬起一丝笑意道
;我看你这打杂小弟子,不是对炼药房感兴致,倒像是来观摩炼药宝鼎的,日后好炼造一个宝鼎出来才是真的
苏夕被张如这话一打趣,当即就不好意思的笑了一笑,而马闯则立马带着苏夕给张如微微一弯身做了告辞
;那么晚辈这就带着苏夕这小弟子去偏殿了
张如已然又沉浸在她的草药世界里了,马闯对此也习以为常,当即就带着苏夕往偏殿而去。
;张师叔平日里可从来没同我们说笑过,这次能打趣你,倒是你的福气了,我看的出来,张师叔对你并不讨厌,还挺有好感的呢
苏夕想着张如那淡雅如菊,气质如兰的模样,整个人给她的感觉也倍是舒服,这厢再听着马闯说她对自己有好感,苏夕自是很是愉悦
;这倒的确是我的福气了,不过我这福气还是沾得马师兄的光,若不是有马师兄带着,我那里能来得炼药房,又怎会见到张师叔,现在更是能留在偏殿里头观摩宝鼎,这当真是托了马师兄的福了,若是马师兄日后有用的着师妹的地方,师妹一定竭尽所能,来报答马师兄这如山的恩情
瞧着苏夕的郑重其中,马闯只哈哈一笑道
;咱两谁跟谁,我这厢去了辛师叔祖那里炼器,总不能让跟着我的人,去其他师兄弟那里受欺辱吧,我那些师兄弟,我最清楚了,平日在我面前就敢对你使眼色,若然我不在,还不往死里欺辱你,即便你不说来炼药房,我原本也是想把你托付给一个为人十分踏实的师弟来的,既然你自己说了想来炼药房,也省的去我师弟那边了
苏夕自然不会像马闯说的那样不把他的恩情当做一回事,心里记着他的恩,若是日后,也便好报答一二。
炼药房统共只一个正殿,一处偏殿,可是占地面积却不比炼器房小,所以马闯带苏夕走了百米之后,便甩出银色小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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