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认输,为诸子学说、为百家门生赔罪!”
又伸出中指。
“第二,留在稷下,直到历法制定出来,比试分出胜负!”
他把手放下,重新换上一副笑容,“当然,为了让君安心比试,恶徒,农家会派人处理,只不过,军功那件事……得缓一缓。”
“哦,对了!”担心司匡忘了,他急忙补充,“这段时间,《孙子兵法》,也得留在稷下!”
“唉,你这是何苦呢?”司匡幽幽叹息,埋怨,“本不想这么做的,为什么非要逼我出杀手锏?”
他在落下闳一头雾水中,瞅着地面上上的半圆。
声音阵阵。
“你这是浑天说吧?认为‘地浮于水上,星嵌于天球,日月五星附于“天球”运行。”
落下闳脸上的忽然笑容凝固了。
内心五味杂陈。
这就如同二将交手双方打的难解难分,正惺惺相惜的时候。
忽然,一人说道:“你为了获胜,穿了大红色的内裤!”
让另一方产生一种,类似于舌吻老母猪般的狗血心情。
秘密被人知道了!
心慌!
落下闳后退一步,脊梁渗出来豆粒一般大小的冷汗双手颤抖,尖叫,“你…你怎么知道?我未向外人说过这个猜测!”
“别害怕。”司匡淡淡地说道,“吾知晓,只因……也曾这么认为,直到,我发现这是错的。”
“错的?”落下闳双眸逐渐布满了血丝,满头大汗,脸色苍白,“不会吧?就连家师,也不曾证明其错误,你为何敢直接断言?”
司匡耸耸肩,没敢直接解释。
这玩意儿……
一旦解释不好,是会被烧死的。
日心说相对正确、万有引力学说,都还不到出现的时候!
担心这个未来天文数学界的扛鼎人物受到沉重打击,失去前进动力。
他沉吟一会儿,与落下闳对视,叹了一口气,换了一种委婉的方法。
“落下兄,小弟之所以能够看出它是错的,只因,其运行规则,与小弟制作的第二部历法的部分内容相驳。”
“第二部!你在说笑呢?”落下闳的尖叫声更大了。
“唉…兄长怎么就不信呢?其实……小弟多年前,就已经制定了一部较为完整的历法,只因没有足够的竹简、布帛,无法书写出来的。”
“唉……本来不打算说的,但见兄长在错误的道路上越走越远,实在是不忍心。”
“呵呵,呵呵。”落下闳发出几声怪笑,原本笑嘻嘻的脸顿时变得阴沉了。
他很讨厌做假学问的人;很讨厌吹牛说大话的人;很讨厌一副高傲嘴脸,却没有真才实学的人。
这也是为什么,他会整日待在房间,不出门,被严遵他们看做疯子。
原本,他对司匡的印象挺好。
但听到“与自己制作的第二部历法相驳”这句话。
好感度瞬间清零。
狂生!
不对!
狂妄之徒!
落下闳在原地蹦了蹦!
叫骂:“狂妄!哪怕是先秦诸子,穷尽一生,也不敢声称制作出一部历法。汝一黄毛小儿、寥寥无名之徒,竟然敢在稷下学宫放下如此大话!”
“简直,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落下兄……”
“住口!汝不配与我兄弟相称!”
司匡黑着脸。
“新年老人”也太沉不住气了吧。
难道刚才说得不委婉?
自己制作的第二部历法……
落下闳眼珠子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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