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
还!
有!
腹!
肌!!!
在这一瞬间,朝秋都要热泪盈眶了。在这个奉行ega都要白弱美一拳能打哭三个的时代,天底下能有几个有腹肌的ega啊!!!!!
如果刚才,对方还是只在他审美点上蹦蹦迪,那这会儿,对方已经在他审美点上盖两室一厅盖别墅盖庄园了——他甚至可以给对方发一房产证儿!
永久产权的那种!
“……”
丁越的白眼差点儿翻上天去。
废话呢这不是,这人和你长的差不多,你到底是夸人家还是夸自己?
自恋成这样吗?
小弟也颤抖着说:“您……”
您认真的吗?
朝秋认真,事实上他认真的不能更认真了。他盯着那薄薄的衬衣,眼睛一分一秒都不想从上头拔下来,恨不能直接穿透了:“他有男朋友吗?”
“……啊?”
这个问题把几个人都问的有点懵,好一会儿才回答:“应该没有……”
陆景南好像还没追到的样子。
“非常好,”朝大佬十分有大佬气质地满意拍手,向在场众人宣布,“我要了。”
“……”
“……”
“……”
王大为的马桶刷子掉了。
这么强的吗,他近乎窒息地在心里想。
不仅要搞OO恋,还要挖前男友墙角……
牛啊!
果然,不心狠手辣的人当不了大佬啊!
他亢奋地咬着手指,愈发下定决心——
要拜他当老大!
一定要拜这位大佬当老大!!!
于是打扫完房间后,趁着丁越他们灰头土脸地走了,王大为扑通一声给朝秋跪下了。
“大佬啊,求求您,”王大为声泪俱下,“求求您收了我们这几个可怜人!”
朝大佬:“……?”
朝大佬的头上缓缓打出了一个问号。
*
夜晚,凉风浸浸。
简饶独自靠在后排。一道物理屏障将他与前座的司机隔绝开来,他的身影削瘦,神色似乎有些恹恹。
副驾驶上的黑西装alpha低声道:“都收拾的很干净。只是……那一把柜中美人,没能给您带回来。”
他们找到时,那美人已残破在了台上,只能捡起几片碎的不成样的木片。
“兄弟们实在是没脸见您……”
“我们知道,那是家主最后的遗物。”
他说着,心中愈发忐忑不安,屏息等待老大会给自己什么样的惩罚。
但车里只是陷入了静默。
片刻后,他听到了一声轻轻的笑。一瞬间,他甚至以为自己听错了。
那笑声清晰,却又似是嘲讽。
“宫一,你以为,是谁说要毁了那把琴的?”
宫一一怔。
“那不是……”
不是为了吸引注意吗?
“不,”似是猜透了他心中所想,身后的人平静地道,“是我。”
“是您?”
宫一失声惊呼,继而头皮发麻:“可是,为什么?”
他比别人更清楚那一把琴的意义。那架小提琴,是家主当年最心爱的,只有在重要的日子,兴致上来,才会将其从保险柜中取出,珍而重之演奏一曲。在覆灭后,它也就被仇敌与其它的珍宝一起夺走,直到如今,才再次出现。
它已是那段时光的唯一证明了。像宫一这样效忠过家主的人看了,也只觉得心中难受,如同掏心挖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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