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兰提出,为了让村里的八月瓜产品更上档次,也为了让产品能够打开全国市场,在前期申请到商标的情况下,决定统一制作包装纸盒。这纸盒除了保障提供给贫困户外,对于村里非贫困户,就以成本价转让给村民使用。柯克强听后,深深的吸了几口烟,一边清洗着那积满茶渍的茶具,一边若在所思的考虑着。当茶水从茶壶里冲出来时,独孤兰好像渡过了好长的静默时间。这时柯克强才缓缓的道:
“不就那几块钱嘛,我看就全面提供给村民得了。”
“按照种植时的产量预计,总量不少,若是全面提供,恐怕扶贫款承担不了,再说了,村里非贫困人口怎能享受扶贫款呢。这是违规使用款项的。”
“得了,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到底扶的什么贫,像去年,有的项目非要村里再追加一些,若村里有能力,还要你们来干嘛。”柯克强显得很生气很不奈烦的。
“话不能这么说,扶贫款项的使用有规定有范围,你也是知道的。”
“不就几个破纸箱吗,用得着这么扣门。还说是来扶贫,不如早点滚回去算了。”
话说到这里,独孤兰心中又气又脑,这柯克强今天是怎么了,怎么又突然不讲理起来,还用纸箱的事借题发挥,应该是有什么事脑到他了。在这种场合下,只有忍,千万不能再与这头发飆的公牛顶着干。想到自己肩上的重任,只好静静的看着茶壶里的茶水,在一点一点的滴进茶杯中,让这点滴的动作来拖过时间,用时间抺去公牛的脾气。
正在难堪中时,村委会的财务柯印财匆匆走了进来,边来不及与独孤兰打声招呼,摇着手里的一大把单子,气喘吁吁地他对柯克强道:
“书记,你看,今天又花出去了这么多,村里那里支撑得了。再不让老人组把捐款划一些过来,村委会没法付这些工钱了。”
“这些老家伙今年让人给教坏了,竟然连我们的辛苦费也不给了,还反过来让村政去负担,真是没天理的。你把这几天的单子结算一下,心中有个总数,然后去找老人组长说说,就说是我叫你去的,让他划这个总数的二倍以上来村政。不然今后村政不帮助他们搞活动了。”
听了他们的对话,独孤兰这时明白了九分,原来是村里老人组没划给村参加维持治安人员的补贴款,而村政实在支不出这而费用。柯克强因为“钱”的事,心中早就脑火了,把气发到独孤兰身上。有可能他还怀疑是年前独孤兰给老人组出的坏注意呢。哎,做事说话还真是难啊。
看这种场合下,再聊下去很不合适了,独孤兰起身告辞而去。走在撒满爆竹烂纸、香枝、拜神纸钱等杂物的村道上,看着这杂乱如战场的沙质路面,独孤兰在考虑包装盒的问题,突然脑海中闪过一个想法,决定赶到妇女主任柯伍花家去。
下午伍花家也显得那么清静,在门口叫了两声后,才见伍花女儿跑出来,一见是独孤兰,高兴的叫上一声叔,然后回头对着里屋的人道,是独孤叔叔来了。接着一个熟识的脸在黑洞洞的门没洞申了出来,像躲要门后的猫申出头看外界一样,见到独孤兰,她热情的邀请独孤兰进屋喝茶,这就是伍花主任。
看着茶几上乱七八糟的杯子、烟头和糖果,可以知道她家的客流量不少。
茶水过后,独孤兰与小女孩商量,能否再次召集她们几个中专学生开会,主要就是讨论确定销售方案和分工方面。伍花一听,急嶊着孩子去通知同学们到来开会。女孩掏出手机,在上面写着什么,伍花在一旁就是急。不一会同学们一个个小跑着来了。独孤兰也赶紧掏出手机,把詹英叫了过来。
看着人员到齐了,独孤兰先开口讲了起来。首先是因为孩子们春节后就要上学了,要合理安排好学习与电商的关系,尽量作到两不误。独孤兰把三个贫困户家庭的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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