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先别高兴得太早,还不知道能给我们多少资金,特别担心的还是照明设备的资金没落实。”
“能申请到多少是多少,我们的担子就轻多了。”
接完电话,独孤兰往窗外望去,只见下午的阳光和着轻轻的秋风,正懒洋洋的吹拂着大地,此时应该是下午四点多了。独孤兰再也没了睡意,一骨碌爬了起来,打开电脑,开始工作起来。
独孤兰在电脑前干得正专心,门外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不错,呼叫的正是独孤兰的名字。回头一看,站在门口的是小学里的黄鹂老师,她下课回家时,专门进来看望独孤兰。
独孤兰让坐请茶,感谢校长与黄鹂老师的关心。在闲谈中才知道,黄鹂老师的父母都在县城工作,自己两年前考进老师队伍,分配到林樟村小学。因为离家远,学校给予照顾,每天下午提前点放学回家。
经过一天一夜的休息,独孤兰的身体基本上恢复了,没想到在这举目无亲的乡村,当自己病了,还是有很多的热心人帮助着。独孤兰整理好几份资料,收进公文包。向镇里赶去。资料首先让镇扶贫办过目,再送到罗广福那里。他仔细的再一次审查后,签下了自己的名字。让独孤兰到镇党政办加盖公章。资料在镇这一级总算是过关了。独孤兰带上这些资料,向着县城出发,赶在中午下班前,看能不能办成一件事。
到了县LY局,这是一座新建的办公大楼,周围的场地,还是坑坑洼洼的土面,墙角长着杂草,在靠墙的地方停着几台汽车。大门和大楼大厅里,不见把门的人。这反而让独孤兰很不习惯,要走向那一层楼找人,却显得很茫然。正在大楼的大厅里东张西望时,一位五十多岁的男人,夹着一包资料,正好路过这理,他用疑问的眼神看着独孤兰。独孤兰赶紧上前打听,农业水利股有几号房办公?
那男人头也不回道,跟我来。独孤兰调小了步子,在他后面走着,就像一个小姑娘一样。
到了二楼,走进农业水利股,里面的人都尊敬的称呼那男人为“黄股”。独孤兰一下子明白,这个男人就是农业水利股长。看那男人在办公桌前坐稳了,独孤兰把手里的资料往桌上送,
“黄股长,这是我们村准备建设的农业水利工程,希望领导给予解决。”
“你是那一个村的?”
“林樟村的。”
“那你是姓柯的了。”
“不是,我是外地人来林樟扶贫的,我叫独孤兰。”听到是林樟村的,黄股长不禁多看了几眼独孤兰,同时麻利的打开独孤兰送来的资料,同时开玩笑的说起独孤兰的姓氏来:
“哎呀,今天来了人武林高手。”这话让股室里的人发出轻轻的笑。
“都是小说给形容的,我就一个平常人而已。”独孤兰道。
“你先坐一会,我把你的资料看一看再说。”
股室里的一位女同志热情的泡起茶水,请独孤兰在休息桌椅坐着等。独孤兰在静得掉针声都能听到的环境里,慢慢的品着工作茶,心中在想,这位黄股长怎么那么了解林樟村,他要不就是地方史的研究者,要不就是林樟村里他有熟识的人。在经过很长时间的静默后,黄股长抬头开口了,
“我说,独孤兰同志,你们这个水利建设方案基本是可行的,但是预算方面就高了。”
“具体不合适的地方还请黄股长指导指导,我们再改就是了。”
“县里财政资金有限,历来修水利,都是按建设实际投入的30%批给,你们这是狮子大开口,一下子要十七万元。”
“那黄股长的意思是?”
“我知道你们这是搞村道时配套建设上去的,公路建设搞多点水泥,就可以铺出很长的水沟了,我看,方案就预算三到四万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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